看書下棋乃是雅事,但若十年如一日的干,便是再雅也覺得枯燥乏味了。
兩人坐御花園說了會兒話,便又各自散了,路上宋知意還頗有些感慨:“這四四方方的宮墻圍成一個個口字,里面住著各宮娘娘,何嘗不是一個困字?”
春花心下一驚,下意識的看向四周,見沒有外人在,心下松了口氣,卻不敢搭腔。
宋知意也只是嘀咕兩句,畢竟是公公的后院,她可不會插手。
回到東宮,裴景川還沒回來,迎接她的是搖搖晃晃正學走路的小老虎。
幼崽大抵都是可愛的,她又想起在馴獸司的大黑和白狼。
“白雪的預產期快到了,馴獸司那邊怎么安排的?”
白雪是她給白狼起的名字。
秋月回道:“馴獸司那邊派人來說,白雪臨近預產期,胎相很好,只是除了大黑,不讓任何人靠近,一靠近就齜牙,便是這兩月喂它的飼養員也不例外。”
“到底是在野外生活了多年的成年狼獸,野性難消是正常的,只要不是真的想傷人,那就不用多管。”
宋知意把小老虎蹂躪了一番,把它放到了鋪著虎媽毛皮的墊子上,又叫來一個小太監道:
“御花園荷花池邊的圍欄,叫修繕的宮人千萬要上心再上心,每日登記分工名冊,我不希望宮宴時,會在圍欄上出現什么紕漏。”
什么無意跌入荷花池,被跘進荷花池,在她的地盤上,通通不許出現。
“準備紙筆,我想起還有些事沒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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