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他是吧,來人,給我打死他。”
幾個家丁上前,亂棍將司馬忠義活活打死。
這可把少女給心疼壞了,她原本是想報復一下司馬忠義,誰知道她會被活活打死,她頓時傷心不已。
哪怕是坐在花轎中的此時此刻,她一直憤怒的,隱忍著。
突然,花轎到達潭水旁邊,少女猛地睜開眼睛,撩開簾子,就這頭戴鳳冠,身穿著嫁衣,直奔著潭水一躍而下。
少女入了潭,蘇家幾個下人也都慌忙跟著下去,可是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甚至一個小時,都沒上來一個人。
這下站在外面等著的人也已經看清楚了,這都一個小時了,還用得著等嗎?必死無疑。
蘇父蒼然淚下,“女兒,你怎么就這么傻啊。”
看到這,方濤恍惚明白過來了。
他剛才是在水下殺的那個少女,應該就是剛才那個丫頭,因為不是同一個時空的,所以他們看不見自己。
真是奇妙,方濤看著蘇家的人都走了,自己則站在潭水邊上朝著下面看了一會,果斷跳了進去,剛好就看到了少女和妖獸。
妖獸吞了少女,暫時獲得了少女的智慧,也繼承了少女的痛苦,他憤怒咆哮著宣泄著自己痛苦大清洗,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令人不由得心驚膽跳,忍不住哆嗦。
翌日,被少女同化的妖獸就出逃了,到了上面大鬧了一番。
吃了不少司馬家派過來查看事情的人,也順便吃了兩個修煉者,聊勝于無,少女的靈魂肉眼可見地束縛住了妖獸。
后來隨著妖獸越發強大,少女也逐漸從妖獸身體出來,并且劃分初出來了嚴格的界限。
這也引得大長老覺得不滿意。
而與此同時,司馬家也在想辦法。
好端端死了長子也就算了,這些天家里的人丁一直在減少,后來終于發現是那潭水在作祟,聯想到了少女跳下去的冤魂,于是找來了道長做法。
那道長也就是方濤在水下見到的那位老者本人。
而司馬家的人求和,老者只能折中,要求他們每二十年進攻一個少女,還點名要求蘇家的血脈。
蘇家祖上因為沒能夠完成約定,沒有及時將少女送給員外完成婚約,因此遭到觸怒貶了身份。
由此開始了一代接著一代的悲劇,但凡是女兒,當她年滿二十歲的時候,就會被要求送到水下,以平息老者的怒火。
至于少女的魂魄,沒有絲毫智靈,只會哭哭啼啼,卻又因為經過打斗變成了老者的分身,所以發起火來,老者都拿她沒絲毫辦法。
只能靠著血脈壓制。
方濤看到這,總算明白過來底下這兩個人的來龍去脈。
重新回過神來的時候,方濤發現自己竟然還呆在水下,正提著龍淵劍想沖,老者和少女就站在對面。
“你都看到了?我不想呆在這里了,希望你幫我解脫吧。”老者嘆氣,身上穿著的道袍隨著水流飄蕩。
他好端端一個正常人,為了活命,把自己弄成了活死人,上不去,又死不了,這一切都怪司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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