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深大師一時啞然,惱羞成怒道:“不是搶,只不過這種東西,留在她手里沒什么用處而已,我只不過心疼法器而已。”
他說完這話,又接著大義凜然的阿彌陀佛了一番。
在方濤這里看得可笑。
“厚顏無恥。”他冷冷的點評了一句,臉上依舊淡淡,他直接也不是沒打過和尚,從來沒把和尚放在眼里。
只是這次九節鞭是用不了。
方濤不動聲色,手指一動,便捏出了數枚銀針,二話不說便朝著魯深大師刺了過去。
那銀針速度極快惡,而且一出手,便像是隱藏在了空氣之中,讓人無法捕捉,只能感覺到面前數道冷光。
魯深大師一下就慌了,他當即雙手比劃,一個正常比例的黃金巴掌就出現在他胸前,接著一鼓作勁,變成了無數個。
銀針全刺在了巴掌上,魯深大師也躲開了一劫。
而司馬燃要等一個時機,等方濤意識到招惹自己是一個多么愚蠢的行為之后。
然后要求方濤跪下道歉,他在不計前嫌的詔安。
如果能將方濤詔安,那么就相當于把方濤老老實實的攥在手里,到時候,燕京過來的那一伙青龍幫的人,豈不是當即就會捧著足夠的籌碼過來,只等著他們開口提?
司馬燃雖然是司馬家的大公子,可惜天分平平,所以才要工于心計,至少要施展自己領導的才能。
否則即便是老大,也沒什么用。
司馬家最不缺的就是人,無論是繼承人,還是所謂的什么供奉。
想到這,司馬燃便耐心地等著。
而旁邊陸婭宣,美目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擔憂,剛才在飯局上的話她也聽到了,雖說對方濤不怎么感興趣。
可是她很清楚陳瑞志和方濤的關系很好,如果方濤當真的出事,他心底肯定會不好受。
他們根本不清楚自己面對的是多么可怕的對手。
這個魯深大師的實力根本就是深不可測的。
這樣下去不行。
陸婭宣暗暗地想,下意識攥緊了拳頭,擔憂地盯著前面的方濤和魯深大師,眼角的余光也在不停地打量著神情凝重的陳瑞志。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她就必須要出手。
不論怎么樣,也不能讓陸婭宣望著陳瑞志的側臉,心中泛起一絲柔軟,暗暗地咬緊牙關保持警惕。
方濤神情淡然,他再次摸出數根銀針,心中默念,這是第二層,醫圣傳承的第二層。
他抬眸淡淡地盯著魯深大師,抬手便將銀針刺了過去。
魯深大師本來還慌張了下,看他居然又用這種小把戲,忍不住皺眉譏諷,“你是不是瘋了,別再徒勞掙扎了。”
話雖然這么說著,可是他的屏障卻沒有撤掉。
對付這種無孔不入的銀針攻擊,屏障是最好的辦法。
可這么一直撐著也很累,尤其是他的招式是動作連貫的,如果要用下一個招式,就必須要撤掉現在這個招式。
所以時間一長,他不免有些著急,開始拿話去攻擊方濤,面目猙獰地譏諷道,“區區雕蟲小技,還想抵得過我,我現在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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