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圖都沒學會。
要不是奔著負責,以及和師兄暗暗較勁,他早就一腳把陳瑞志踢出去了。
不過今天陳瑞志能把師兄的徒弟帶來,還挺讓人意外。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而這邊,方濤還有些恍惚的出了房間,他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陳瑞志小跑上前,“你怎么樣,沒事吧?我師父沒有很兇吧?”
“那倒沒有。”
方濤搖搖頭,“只是給了我一張這個名片,讓我和他建立關系。”
陳瑞志掃了一眼,愣住,“白振華?師父居然給你白振華的名片,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嗎?”
方濤搖頭,說實話他確實不是很清楚。
一個是因為五年前的他只顧著吃喝玩樂,對這些事情不是很感興趣。
而陳瑞志則相反,父母一直希望他能當官,所以不論出席什么場合,不論有事還是沒事,都會帶著他,再加上他聰明的信息收集整理能力。
陳瑞志就像是一個人肉百科。
“白振華已經退休好多年,可是實力卻不一般,五年前他屬于中立派,沒有參與過那場戰斗。
退休后也沒人敢挑他的毛病,他在保守一派有著很多粉絲,如果激怒他,確實會令世界陷入混亂之中。”
陳瑞志想到什么就說什么,說著說著覺得師父真是用心良苦,要是方濤能和白家處好關系的話。
那么他接下來的路也會順利一點,畢竟白家在燕京,真的算是大樹,背靠著大樹好乘涼。
他對靈秀道長的智慧感嘆不已,同時也覺得困惑。
“話說回來,有這個名片有什么用,你怎么和他搞好關系。”
方濤說道:“醫術。”
兩個人一前一后往回走。
路上方濤道,“其實我來這里,主要還是先去一趟酒吧,上次我們去的那個,青龍幫不會舍得放棄那個地方,所以他們想要留住的地方,我全部都要銷毀,我要逼他們幫主出來見我。”
方濤的要求很簡單。
陳瑞志自然是一百個支持。
不過現在去酒吧,不太合適,一是因為酒吧這么早不開門,二是因為他的符紙還沒畫好。
所以他們兩個回到了陳家的別墅。
陳瑞志來到書房,費勁地將符紙全部攤開,然后抱著硯臺開始默默地磨著朱砂,嘴里還憤憤不平的嘀咕:
“真的不是我偷懶不想畫符,只是我畫符實在是不擅長,我能有什么辦法呢?我可能被下了什么詛咒。”
“你畫一張試試。”
方濤抱著胳膊站一邊,“你之前那些符,都是從你師父那拿來的存活?”
陳瑞志點點頭,用口水舔了下毛筆,然后一只手拍平符紙,接著用毛筆沾著朱砂,落筆就開始畫。
“等等……”方濤有點看不下去,連忙制止,“兄弟,你的姿勢,還有你握筆的時候,也要記得心里念符咒。”
“奧奧,你還是懂的。”陳瑞志連忙照做。
照貓畫虎似的,仿照著書上的符咒畫出來了一張,“這張是爆破符,應該還不錯。”他畫完之后,用手指捏著符咒的兩個角,用嘴吹了個干凈。
然后放在一邊,繼續開始畫。
一連著畫了好多個,看起來都是爆破符。
“你怎么不畫一點別的?”方濤皺著眉頭,“我看你之前用的遁地符就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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