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中一巴掌甩過去怒氣橫生:“毒殺婆母你都能做出來,被二丫頭告到廷尉府,我沈家就完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沈夫人眼底泄著對沈蕪的恨,也不知道這丫頭今個怎么突然跑東院去了,真是個害人的東西,早知道早年給她掐死就好了。
但她在沈槐中面前不再爭辯:“老爺,我有辦法讓那丫頭”
聽完,沈槐中立刻點頭命人將院里那婢女和侍衛帶了下去
北院,碧落請來的大夫來看說沈老夫人的馬錢子毒性不深,開了幾副藥喝幾天就好了,沈蕪這才安心些許。
喝過避子藥,沈蕪又吩咐了些碧落什么,碧落心驚膽戰地離去。
她斷然不可能讓他們將證據毀去。
在她正作畫時,突然一只手將她的畫搶走:“邊防圖是我的,江殊禾你這個賤人,這圖是我的,你不能拿走。”
沈老夫人瘋瘋癲癲抱著畫對她怒斥。
江殊禾是她母親的名字。
沈蕪驚住奪過畫詢問:“祖母,你為什么說這圖是你的?你與我母親發生過什么?”
她的話并沒有得到應答,沈老夫人變回了瘋瘋癲癲的模樣。
沈蕪覺得哪里不對,可又問不出來什么,但是凡事事出必有因,這邊防圖說不定跟母親江家被屠有關。
等明日硯水閣交圖時,她除去找扳到國公府的證據,順便問下阿娘當時的案子。
北院燭火燃了一夜。
清晨,碧落從外面回來將那兩個下人畫的押遞給她:“姑娘,那兩個人我都已經安排在城郊了,咱們可要去告他們。”
碧落欣喜,要知道沈氏從前讓她家姑娘冬日洗衣夏日砍柴,還讓他們姑娘吃泔水,這等好的機會一定能扳倒他們出出氣。
沈蕪溫和一笑:“且在等等,還不是時候,你先去睡吧。”
碧落不甘心,可不好說什么,下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泄了氣。
沈蕪也知道碧落的急,可眼下絕非良機,總要織好網才能更好地獵殺。
畫到日暮,亥時將至,沈蕪才堪堪將邊城布防圖畫好,交代好碧落拿著圖前往城中硯水閣。
在她前往硯水閣之時,在國公府外的小巷里,沈青趴在宋奕珩懷中哭訴自己委屈。
宋奕珩也知道此事不是沈青所為,他表妹被人打暈扔到柴房,不知道誰干的。
“珩郎,定是那沈蕪賊喊捉賊,她肯定是故意怕司懨床的。”
宋奕珩用沈青的手猛閃自己:“我錯了心肝,但眼下她必須入府,你且在等等我必定八抬大轎娶你。”
宋奕珩心中還是不信沈蕪回去爬司懨的床,沈蕪心里全是他根本不可能,等過幾日沈蕪來求他,他要她跪下認錯,為打他那一掌賠罪!
沈青聞更是委屈,她不知道宋奕珩為何非要娶沈蕪,若不是為宋奕珩的仕途,她早就將沈蕪不守貞潔的消息放出去了,過幾日她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硯水閣明面上是酒樓,私下是各官員骯臟的交易之地。
可后來從那宦官嘴里她才知道,硯水閣是司懨所開設的情報網。
沈蕪不知道這幅圖為何這么重要,明明邊防圖丟了找人重新去實地勘察再畫就是,為何非得要這圖。
這圖肯定藏著秘密。
懷著疑問進入硯水閣天字號
沈蕪剛敲完門就聽見屋內男男女女歡聲笑語,門打開的剎那,一個蒙眼的男子突然抱住了她。
“美人兒,往哪跑,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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