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繼續道:“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她同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一同出行,那就避免不了被別人編排,她”
“娘子建議,佟家以后出海的收益,捐出一半給朝廷。”
裴景川抬眸,看向宣帝:“但聽父皇口風,想來是不愿接受了,那兒臣回去告訴她一聲。”
宣帝一拍桌子,罵道:“佟家實在放肆!竟敢編排太子妃謠,以下犯上,目無尊卑,該罰該打!太子妃的手段應該再果決一些,方能正皇家之威!”
半晌,他又問:“佟家什么時候再開海啊?朕沒別的意思,就是隨口問問。
畢竟那海船在碼頭好像都停了大半年了,再不開船,怕是得生銹了。”
武城伯爵府丟了襲爵的資格,佟祈年還挺高興,反正他襲不了爵,其他人也休想襲爵。
心情頗好的他正好在路上碰到了佟衡陽,兩人一起約著去花樓吃酒,結果不知是玩兒的太過還是喝的太醉,被武城伯逮在了一張床上。
是的,一張床上。
兩人光著上身,抱在一起,除此以外,沒有第三人,但這還不算大事。
真正的大事是,佟衡陽被盛怒的武城伯用馬鞭抽到了某個地方,當場就痛的蜷縮在地上,額頭上的青筋快要破皮而出,凄慘的哀嚎聲整個花樓都聽得見。
“唉,佟公子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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