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宮靈月卻看著姬凌,說道:“這些固然很重要,可你贏得的榮譽也同樣重要。”
    姬凌楞了一下,旋即啞然失笑。
    “傻笑什么呢!”南宮靈月白了姬凌一眼,說道:“不過我很好奇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除非獻祭自己的五官之一,強行沖破虛空擂臺,才能換來一次對虛空擂臺之內的攻擊機會。”
    “可我看你這也沒聾也沒瞎的,你獻祭了什么啊?”
    姬凌被南宮靈月的話給逗笑,看著南宮靈月反問道:“我就非得又聾又瞎才好啊?”
    “沒道理啊!”南宮靈月的好奇心愈發的旺盛,看著姬凌說道:“這個規則是誰都無法打破的,所以你到底是獻祭了什么啊?鼻子嗎?”
    說著,
    南宮靈月立刻從口袋里拿出了一瓶香水,噴在了自己手腕上,問道:“你聞一下,這什么味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的味覺給獻祭了?這個的確是最低的代價了。”
    姬凌無奈的一笑,配合著南宮靈月,輕輕的嗅了一下她的手腕,皺了皺眉頭,“你們女孩子用的東西五花八門的,我這鼻子好與不好,也說不出是個什么味道來,反正就是很香。”
    “這有什么分不出來的?”南宮靈月撅了撅嘴,說道:“這不就是很常見的梔子花香嗎!”
    姬凌又是無奈一笑,看著南宮靈月說道:“我猜,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人都不知道梔子花香是個什么香味,甚至有很大一部分男人,唔尤其是北方的吧,估計都沒有見過什么是梔子花。”
    “男女有別嘛,男人和女人關注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就比如”說著,姬凌解開了自己的軍裝,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對講機來,上面貼著一個貼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