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交頭接耳的對視,覺得有幾分道理。
“王爺,我覺得四公子此計可行。”吉先生率先開口。
蕭佑平點頭,自座位上緩緩起身大手一揮。
“就按照你說的來。
本王親自給淮南王修書一封。
立馬派人送去。”
“你回去調集人馬,出征。”
“遵命。”
蕭靖凌微微拱手,轉身要離開。
走到李純鋼身側,他突然開口發難。
“敢問四公子。
靖凌軍,是你四公子的靖凌軍,還是我塞北的靖凌軍。”
此落下,正要離開的眾人紛紛停下腳步,視線落到蕭靖凌身上。
蕭佑平也看向這邊。
他也想聽聽蕭靖凌會如何回答。
蕭靖凌不慌不忙,臉上帶著笑意,笑瞇瞇的盯著李純鋼的深邃眼眸。
“你剛才叫我什么?”
“四公子啊。”李純鋼不知道他為何這么問。
“你為何叫我四公子。”蕭靖凌追問。
“公子乃是王爺的第四個子嗣,自是稱呼四公子。”
“你他媽這不是知道啊,還明知故問。”
蕭靖凌突然提高音量嚇得李純鋼渾身一哆嗦。
有心臟病就嚇死了。
“我是父王的兒子,我的一切都是父王給的。
你說,靖凌軍,是不是塞北的靖凌軍?”
“你如果連這都搞不明白,我再問你。
你回家叫你兒子叫爸爸,還是媽媽。”
“粗鄙,子就是子,父就是父。
哪里有父親叫兒子爸爸的。”李純鋼面色漲紅。
“你還知道,父子的關系,那就知道靖凌軍和塞北的關系。”
蕭靖凌突然轉頭看向默默望著這邊的蕭佑平:
“父王,他在故意挑撥,你我父子間的關系。
這是質疑,我不是您親生的啊。
是不是應該拉出去砍了。
剛好給我出征祭旗。”
“你……血口噴人。”
李純鋼氣的大口喘著粗氣,連忙看向蕭佑平躬身行禮。
“王爺,我沒那個意思啊。
四公子是在曲解我的意思。
我從未懷疑過,王爺和四公子的父子關系啊。
更沒有挑撥之意。”
“老四,別再胡鬧了,快去準備吧。”
蕭佑平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
“一不合就要砍人家的腦袋。
有多少人夠你砍的?
胡鬧。”
蕭靖凌沖著面色慘白的李純鋼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做出個抹脖子的動作,挑釁意味明顯。
“回來再跟你算賬。”
望著蕭靖凌大搖大擺的離開背影,殿內的文官武將神色各異。
你說他是個小孩,嚴肅起來,成熟的令人害怕,說出的話,做出的事,令充滿智慧的吉先生都感慨。
你說他是大人,有時候又顯得特立獨行,幼稚無比。
“吉先生,吉先生。”
眾人散去,李純鋼追拉住吉先生的腳步。
“吉先生,某有一事請教。”
“請講。”
“四公子說,回來找我算賬,他不會真的記仇吧?”李純鋼小心謹慎。
吉先生蒼老臉上掛著猜不透的笑意:
“你閑的沒事,多那一句嘴干什么?”
“這樣跟你說吧,四公子在京為質時,黎元銳派人刺殺他。
現在黎元銳什么下場,你都看到了。
你說,他記不記仇。
皇帝他都能拉下馬。”
“完蛋……”
李純鋼只感覺渾身冰冷,此時走過的蔡大坤也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好端端的,多嘴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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