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似乎已經在之前證明已經被固定了。
“之前攻擊我們的不是強運。”
智能天魔如此想法,倒也不至于讓余錦感覺到恨鐵不成鋼。其還想說什么,余錦卻伸手制止。
“你不理解,就不必理解。因為你作為人不能理解我,但是超脫理之外的,不可名的你,已經開始行動了。你不必參與。”
余錦所不錯,吳謀對于這里發生了什么一無所知,強運有意遮蔽了這邊的變化,但是另外模擬了真相。
“不理解就不必理解是什么意思?”
同樣的話,因為強運而被他們借無關之事提出。
余復只覺面前的拼圖出現了太多毫無關系的部分,只能依靠強運來替他們拼的東西太多了。
“意思就是,我們自己也會成為我們自己的敵人……”
余翎悠悠轉醒,卻好像比他理解更加深入:
“或者說,那不是我們自己,但是是我們本質的一部分,只不過雖然是我們的本質,但按照我們的定義,卻稱不上是我們自己。”
余復倒能理解是本質卻不是自己是什么意思。他們的理論本就是基于自身見聞的空中樓閣,出問題很正常。
“就像人自己內部的器官在不同的生命階段相互制衡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余復雖然并不覺得自己變得衰弱了,但是很明顯,就像翅膀不能助他飛上宇宙空間。
“為什么問我……”
強運正在運轉,這邊的三個人,沒有一個能和他同頻。強運似乎把他丟下了。
現在,也就那個制造了死劫,現在正在自自語的甄堯弟子可能可以和他交流了。
感受著死劫正在不斷消磨他本該永恒的生機,余復是真的難以接受此時與甄堯弟子問些什么。
然而,可能暗示已經到了,他卻只能自己設法解讀。
艱難轉身,他卻發現甄堯弟子似乎已經盯著他看了很久。
“你看什么?”
甄堯弟子此時一直盯著他,只讓他感到一股無名之火,似乎完全被人算進去。
又被對方的死劫逐漸消磨,又不得不與對方交流求得一線生機,他現在心中的抗拒無以復加。
然而甄堯弟子卻面不改色,只是一個招手。
某種東西似乎穿過了他,余復只覺一切本能的感覺都不復存在。
甄堯弟子剝離了他身上的生解。
“所以……每個解,都是一個單獨的意識,他們彼此之間都無法跨過邊界,所以……”
余錦先以理解構造智能天魔,而現在,又開始將不必理解刻入智能天魔之中。
“所以,只需開頭,結果已經在時間之外完成過程,最終產生了。”
余錦此時好像退休了一樣,但他們似乎什么都沒有得到。
“所以,這么做的意義是?”
話說回來,如果他們最終沒有走向理解,那他們的理解就是在這場全解飛升中完全敗下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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