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燈們的冒進,使得守墓人一方掌控微觀,開始在人們難以注意到的情況下,擴散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因而無論何時都是威脅。
而太世尊拆下剎車又沒裝上的行為,又讓闖入者的行為吸引到了祝玨的一部分注意,使得他們很可能受到最危險目標的影響。
不安籠罩這些飛升者們,而他們又似乎拿不出什么靠譜的方案,只有一個人在這裝神弄鬼。
“但愿你只是不能說清楚……”
威脅迫近,他們坐以待斃的時間已經太長了。
他們重新組織失敗一事,還是引起了太世尊這邊的注意。
“既然你們需要一個領袖,不如我們以此合作如何?”
雖然他們的自發組織失敗了,但似乎還是有間接作用的。
飛升者們的注意力聞聲集中起來,共同落到了太世尊塑造的現身端口之上。
就他們的表現來看,這些飛升者們雖然被虛擬人們之前的人工智能狀態,或者干脆就是太世尊的指揮下背刺過,但他們似乎也到了并不完全排斥空降的程度。
“如果他們真能接受,讓我們得以低紊亂地利用他們的氣運,那深挖時間線就并非不可能了。”
這些做過缸中之腦的太世尊故人,他們曾經所處的時代非常早,早到他們的注意力與沉浸在當下的任何人都是割裂的。
正是因為割裂,他們的行事可以出其不意。
“你們也許難以操控自己的氣運,陷入停滯,但是只要我們合作,更多秘密就有機會展現出來。如此,也稱得上雙贏的局面。”
根據這太世尊所,他們之間的合作不是簡簡單單的協同,即使有猜忌在其中作梗,也不影響他們有機會從中獲取質變。
作為存在形式大不相同的虛擬人,他們真有可能更深層次地開發他們的氣運,以此讓他們得到全新的視角。
人群并未變得嘈雜,只是所有飛升者都盯著他顯化的產物看。
“我們都已經陷入最危險的階段,再如此下去,我們便會徹底只能聽天由命。”
這些飛升者似乎有話要說,總之是無人回復他。
“畢竟之前我們破壞過他們的計劃,以至于讓他們與現在仍舊并未衰弱的守墓人失去聯系。此事怕是沒有那么簡單。”
這些當了太長時間缸中之腦的故人,行事作風看得出來相當不靠譜。
如此,太世尊自己一知半解,拆了剎車不裝,結果搞崩了虛擬人,那些故人則沉浸在過去心想事成的時代,要是讓他們當了領袖,怕是沒什么前途。
“之前我們被迫壓制在這里,就是你干的。”
話不說全,就這意思,一看就要討價還價。
想討價還價,就有戲。
“我知道。”
太世尊似乎明顯被注入活力:“風水輪流轉。權力不是談判談來的,我也不是非得做你們的領袖。我們只需要達成一致,走向合作,至于之后如何,各憑本事,我也不會以此作為任何正當的證明。”
談判技巧確實看起來拙劣了點,畢竟底色并不太高,但太世尊畢竟有重量級的籌碼。
他們需要這看得見的質變。
飛升者們輕微嘈雜,不過更多的是左顧右盼,看情況,他們的排斥顯然并不明確。
“就這么下去,他們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