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墨寒查看半天,也沒能解開風璃身上的禁制,不禁心中好奇,什么樣的功法能讓人全身僵硬。
春雨解下身上的披風,蓋在風璃身上。
夏至也很焦急,“小姐,你這是不是被人下了毒”擄走小姐的人說一炷香就可以動,萬一到時候還是動不了咋辦?
“擄走你的人,有沒有說為什么要擄走你”要說是二房指使的,他覺得不太可能,跟他交手的一群人,個個身法奇特,武功怪異
二房沒那個本事指揮這么一群人,但是二房也脫不了干系。
而且剛才對方,明顯就是不愿意多做糾纏,忽然撤退,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輕易就能進來。
風璃呆呆的望著頭頂,也在想著她被擄的事情,“二嬸到底有沒有參與”,聽到東方墨寒的問話回道“沒有,我也是剛醒,你們就來了,擄我的人就跑了。”
東方墨寒一聽,就知道風璃沒有說實話,他看著風璃,“我們現在是相互幫助,你如果不說實話,萬一以后你再出事,我身上的毒還沒解開咋辦?”
風璃聽到東方墨寒這么一說,心想,也是,幫了自己這么多次,
這次還親自來救,萬一自己哪天出事了,他身上的毒還沒解開,不得氣死了。
“王爺放心,只要你的人把藥盡快湊齊,我就可以幫你解毒。”如今玉佩被奪,她的心情很不好。
東方墨寒被風璃懟的一噎,這小丫頭,都這樣了,還牙尖嘴利不饒人。
春雨跟夏至在一旁,看的眼睛瞪得老大,心想,小姐膽子也太大了,王爺都喊懟。
一炷香之后,風璃慢慢嘗試一下動了動身體,果然可以動了,緩緩地移動身子。
春雨看到小姐的身體好像能動了,懸著的心放下了,能動就好,趕緊扶著小姐的肩膀,慢慢的把風璃扶了起來。
夏至緊繃的心也放了下來,“小姐,你這毒是自動解了嗎?”她還是認為小姐是被人下了毒。
東方墨寒心里也舒了一口氣,他也能理解風璃的心思,不相信他很正常,更何況他還是皇家人。
風璃坐起身體緩了一會,終于覺得可以行動自如了,起身把披風還給了春雨,聽到夏至的話,覺得有些事情說出來,可能會超出他們預知,會讓他們覺得的不可思議。
但是還是必須要讓她們知道,好讓他們心里有個準備,她看向東方墨寒說道“你知道什么樣的武功,手一揮就能讓人全身動彈不得嗎?”
風璃簡單的描述一下,黑影對她的壓制。
東方墨寒聽了有些震撼,超出了他的想象,眉頭緊鎖,沉思片刻道:“聽你描述,此武功詭異難測,我從未聽聞過。
但江湖中奇人異士眾多,或許存在這樣一門神秘功法。”
春雨跟夏至聽的也是一臉震撼跟后怕,會什么樣的武功,能手一揮就讓人動彈不得?
風璃接著說道:“擄我的黑影極為厲害,我根本無力反抗,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玉佩的事說出來。
而且他搶走了,娘親留給我的玉佩,那玉佩對我意義重大。”
我剛才不想說,是因為我不知道,這玉佩到底是什么來歷。
只知道是娘親臨終前交給外祖父,讓我一定要好好保管。”風璃說著,眼中滿是失落與自責。
東方墨寒聽后,心中暗自思索,這玉佩必定不簡單,能引得神秘人出手搶奪,
“風姑娘不必太過憂心,既然對方擄走你只為玉佩,想來暫時不會對你不利。
我們先設法查明玉佩的來歷,再尋機奪回。”他安慰道。
風璃點了點頭,心中稍感寬慰。“王爺說得是,只是不知從何查起。”春雨和夏至也在一旁著急地看著。
東方墨寒沉吟片刻,道:“我會派人去查。
“”你也仔細回想下,擄你的人可有說過什么特別的話,或者有什么特殊的標志”。
東方墨寒心中思索,意識到此事恐怕不簡單,“這玉佩可有什么特殊之處?那黑影為何非要搶走它?”
風璃咬了咬嘴唇,搖頭道“玉佩是我娘親留給我的,我出生就掛在我脖子上,至于別的我也不太清楚。”
“至于標志,擄我的人除了帶著一副面具之外,別的沒有什么奇特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