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

“……你說什么？浮在空中的金屬球？”

電話另一頭傳來莫梭疑惑的聲音，他沉默了幾秒，說，“呃……你等會啊，i，我現在去問問。”

i扒拉著砂糖橘炫著：“哦。”

對方擱下了電話，對面似乎傳來一陣陣喧嚷的人聲，緊接著是兵荒馬亂的腳步聲。

旁邊跟著炫砂糖橘的小白瞪著眼睛開口：“唔姆唔姆（嚼嚼嚼）……真的假的？那很可能是外星人？！”

“誰知道呢。”i聳聳肩，“但準確來說，不應該說是外星人，而是外星智慧生命――誰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子？說不定是三體人呢！”

塞納維也跟著炫橘子：“說實話我也嚇一跳（嚼嚼嚼），不過想想看……我也挺好奇外星生命的形態呢！”

沙厄以最快的速度炫橘子：“話說（嚼嚼嚼），你們這出去一趟可真精彩呀！（嚼嚼嚼）又是有人跳樓又是偽人逃竄的，嘖，早知道我也跟出去湊湊熱鬧了。”

“咔滋……”

過了幾分鐘，電話再度傳來熟悉的聲音。

但這一回，莫梭的語氣要嚴肅多了：

“我已經確認過了，那既非我國部門研發的什么新型產品，也不是米國等國家的監測器械……是的，i，正如你猜到的那樣――那的確是一個典型的貝茨球，是地外文明的產物。”

i漫不經心地吃橘子：“噢（嚼嚼嚼），那政府和那些地外文明有過聯系嗎？”

“呃……”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大動脈上了。不難想象，此類消息政府肯定會對普羅大眾嚴防死守。

“……”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終于才低聲道：

“……有的。”

“哇偶~”

i微微挑眉，面對這么驚人的消息，他的語氣依然波瀾不驚，甚至有點像在棒讀：“那你們比我想的要有本事很多嘛！”

“這件事你就不要向其他普通人透露了，而且……”莫梭頓了一下，“其實我們所謂的交流和聯系……其程度也遠沒你想象得那么深。”

i：“比如？”

“比如你今天看到的貝茨球――我們壓根沒辦法對對方發出詢問，至今為止，也沒辦法理解對方以前呈現給我們的信息……

說實話，我們對這個地外文明一無所知，只是知道有這么個存在，研究工作推進得也極其緩慢……甚至我們也不清楚目前到底有多少個地外文明對地球有過關注。”

i撇撇嘴：“那米國呢？那邊對此的研究進展也和你們一樣？”

“根據目前各個國家彼此交流的消息看――是的。很抱歉，我們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的信息。”

“嘖，行吧。再見。”

“再見……哦，對了，我們注意到你在醫院的開銷……從而了解到焦唐今天跟你們發生的事――我們有些任務比較突然，沒妨礙到你們吧？”

“沒有。嗯……”

i瞟了眼旁邊眼中含著一絲期待的塞納維，撓了撓頭。

他眨了眨眼，對電話說：“關于今天我幫忙繳納費用的那個醫療賬戶，后續有任何醫療支出也免了吧。”

莫梭一愣：“啊？噢……好、好，沒問題！”他沒有詢問過多，很爽快地答應了。

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