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子慌道:“老大……你不是說右邊的才是地門嗎?”
“那是我猜的,蠢貨!”趙鐵膽咬牙道:“不過無論如何,我們如今也回不去了,他們驚動了尸蟲,那些怪物很快就會沖著我們過來。”
“只能快點往前走!”
好不容易松開許長卿的小道士聽聞此,連忙又掛了上去,四處張望。
這墓道,實在是過于尋常。
甚至連壁畫都沒有。
更令他疑惑的是……
墨從心抬眼,看著走在最后的沈書雁,眉頭微皺。
在陪葬室時,在三岔路口前時。
為何她能如此篤定地指路?
而且,上次她指的路是對的。
這次,說不定也是……
正在他思索間。
許長卿一腳踹開擋路的石閘,陰風撲面。
九丈見方的密室中央,一口巨大棺槨放在中央,棺面刻滿扭曲人面,身體則似是浸泡在江河之中,隨波逐流。
墨從心“咕嚕”地咽下一口唾沫。
他總覺著,這樣的房間,便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
只是既然他們已無路可退,便干脆一股腦地涌了進去,眾人紛紛四處觀望。
密室四壁光禿禿的,青磚縫隙里滲出細密的水珠,在地上匯成蜿蜒的溝壑。
中央棺槨泛著幽綠銹跡,棺蓋與棺身嚴絲合縫,仿佛從未被開啟過。
墨從心蹲下去看,驚訝地發現棺底竟懸空半尺。
“這棺材……指定有什么古怪!”他彈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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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許長卿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們可有其他發現?”
盜墓賊們面面相覷,皆是搖頭。
比起陪葬室,這間墓室簡直稱得上是家徒四壁。
可偏偏又放了這么一口棺材,簡直像在告訴所有人,這棺材之中,必有危險。
或者,它是唯一的解法。
“現在怎么辦?”趙鐵膽雙手抱胸,道:“可是你帶我們進來的,此局,何解?”
沈書雁自然也知曉他的意思,冷笑道:“該怎么解怎么解,我雇你們過來,可不就是為了現在這種時候嗎?”
石壁,地板,以及頭頂,都搜過了。
沒有任何線索。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要么就是死局,要么就是這棺材里內有玄機。
可有陪葬室的前車之鑒。
現在自然無人敢做那被獻祭的人,打開這口棺材。
“沈小姐。”趙鐵膽道:“你雇我們來,我們只負責做顧問,不負責替你賣命,我這條命啊,千金不換!”
“除非……”
趙鐵膽邪笑著低眉看了眼沈書雁豐腴圓潤的玉峰。
沈書雁冷笑道:“下流胚子!”
趙鐵膽撇撇嘴,倒是毫不在意,這吳王墓比他想象中還要厲害得多,他已經下定決心,即便到時候出不去,也得拿這妮子最后泄泄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夠了。”
一聲厲喝,令墓室內頃刻間安靜下來。
許長卿走出兩步,“你們沒有聽見,那些蟲子正在接近的聲音嗎?”
眾人傾耳去聽,果然那蟲潮之聲,逐漸變大,甚至這墓室的地板,都在微微震顫。
趙鐵膽臉色難看:“如今看來,恐怕右側白骨道才是正解,只需擊敗幾只活尸,便有活路,而這條道,才是無路可逃的天門!”
“此棺如此怪異,誰不知道里面必有危險,現下已不是誰來打開它的問題,而是我們該不該打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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