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后跟進來的霍旭光,聞也皺起了眉頭。
聽到調查組的說法,秦飛羽一個人硬生生的拖住了七個人的圍攻。
只看他身上的傷,也知道經歷了多么激烈的戰斗。
比執行任務時受傷的軍人還要慘。
身體幾乎沒有囫圇的地方,證明那些人出手真是為了殺人。
加上渾身灰塵,各種爛草和枯木,鮮血變成了干硬的血塊。
凄慘到讓人看不下眼。
卻在此刻,秦飛羽淡淡說道:
“大夫,我的身體我清楚,血壓偏低,但不需要輸血。只需要清理干凈傷口即可,不需要縫針!”
“幫忙清理一下,敷上凝膠即可。”
“胡鬧!”
主治大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呵斥道:
“你個小同志,知道什么?我們醫院可不是你能做主的,我說怎么做就怎么做!”
相貌看著頗為尖酸刻薄,滿臉傲氣,說話卻格外的霸道。
秦飛燕從來沒有去過醫院,感覺在醫院確實應該聽大夫的,沒有多語。
畢竟見過的世面太少。
洪釀很不服氣,僅僅是握了握拳頭,看向秦飛羽。
畢竟是在軍區醫院,一切聽從秦哥的準沒錯。
鐵錳當即不干了,悶聲說道:
“你干什么?我秦哥一個藥方就縮短了我媽三個月的骨折愈合期,他醫術比你厲害,他說啥你聽著就是了!”
“你不聽,換人!”
他對秦飛羽的醫術有盲目的信心,說話更是極度霸氣,比那名大夫還要狂妄。
整個急診室內,剎那間變得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