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羽聞,恍然間明白這家伙沒有配合調查組工作,要惹出亂子。
暗暗思忖,兩人就沒想過狠狠教訓他一頓?
還是手段太少了?
寧國安沒有理會,而是邊吃邊提起了昨晚不配合審訊的事兒。
最終說道:
“你幫忙給想個辦法,撬開他的嘴?”
無論什么辦法,只要能得到口供就可以。
秦飛羽淡淡說道:
“除了雙臂的針灸針,其余傷口附近的針,一根一根的拔下來就可以了啊。”
“我插針是避免他疼,配合調查,可不是讓他舒服的!愈合快慢又無所謂,反正不是在咱們身上。”
“啊?”
兩個人稍稍一愣,著實沒想到這一點。
甚至,知道李玉虎只能活一個月,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司寇行動能力更強,當即站起身,說道:
“我先去拔一根試試!”
說著走向浴桶內。
李玉虎已經緊張的大罵起來:
“草擬嗎的,你還是警察嗎?你是來治療我的,不是給我增加傷痛的。我不要”
罵的非常難聽,幾乎把祖宗十八代都帶出來了。
司寇并不理會,在傷口最多的肺部抓住一根針,稍稍用力拔了出來。
簡單輕松,沒有任何遲滯。
看了一眼李玉虎,好像也沒有什么痛苦之色,呢喃道:
“咦,也不疼啊,我再拔兩根!”
話落,又拔出了兩根,觀察著李玉虎的神色變化。
耳邊傳來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