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敢說了。
一點也不知道矜持。
搖搖頭,快速向病房而去。
病房中,陳浩脖子上有一道血痕,鮮血已經染紅了床單被罩。
他雙眼圓睜,充滿了不甘。
當關山跑進來時,看到這一幕,當場傻眼。
“咱們,還是來晚了!”
接到電話就匆匆向了病房,結果依然被人得手了。
責任太大,他有些承擔不起。
秦飛羽卻沒有說話,而是正在使用一種特殊的手法,抑制傷口的鮮血流淌。
口中大喝道:
“關隊,給我拿針灸針過來,人還有救!”
關山一愣,隨后跑了出去。
“針灸針,快,給我拿過來!那個人要死了!”
他沖著護士站的護士,大聲嚷嚷著。
護士剛剛被抓住了現行,也知道病人出現意外,連忙活動起來。
很快,負責的院長,各外科大夫,紛紛匯聚過來。
只不過,當看到陳浩脖子的傷勢,齊齊搖頭。
“喉管被割破了,必死無疑。”
“這種人死了就死了,又何必非要救治回來?”
“關鍵是救不活了,頸動脈被割斷了!”
眾多大夫低聲議論,秦飛羽則快速治療著,手中的針灸針連續不斷的刺下。
很快便控制血液流動,又把倒灌進肺部的血液全部清理出來。
直到此刻,陳浩才脫離危險,胸口快速起伏。
只不過,依然沒有清醒,但已經具備做手術條件。
轉頭,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