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警方應該不會那么做,但她根本不想賭。
秦飛羽淡淡一笑,回頭說道:
“那你說說,你叫什么名字,這是很多人在乎的事兒!”
“安紅,我叫安紅!”
“咔咔咔”
記錄員連忙快速的記錄下來,總算是打開了突破口。
秦宇飛再次問道:
“你們的浩哥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暗紅明顯遲疑了一下,針灸針又開始顫抖起來,讓她再次感受到了被疼痛支配的恐懼。
因此,在恢復正常之后,直接說道:
“拔了它們,我說,我全說!”
她不想承受這種痛苦了,衣服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徹底濕透。
秦飛羽并沒有答應,而是繼續問道:
“你們浩哥叫什么,今年多大了?經常使用的手機號是什么?”
這次紅辣椒知道厲害了,連忙說道:
“他叫陳浩,今年38,經常使用的號碼是xxx。拔掉,統統拔掉!”
回答之后,立刻希望秦飛羽拔掉針灸針。
古柏等人見狀,明白她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
可他學不會這個技巧,能夠讓人傷勢愈合,然后產生痛苦,就證明不是隨意的亂扎。
隨意的扎一根針,能扎進去,也絕不會有這么痛苦。
因此,只剩下一聲嘆息。
底層警員,許多特殊的手段是他無法學會的。
“他在南關市還有什么落腳點?”
秦飛羽無視了其他人的目光,要先找到落腳點,然后才能猜測他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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