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論你們日后怎么做,可只要讓我抓到了,你們婆媳倆就都給我滾回娘家去,我們國公府容不下這兩尊大佛!”
宋沐冉婆媳倆都被罵了個狗血噴頭,兩人面上也是紅的不成樣,只好咬著唇抹淚。
國公爺也在這時開始發話了,“今日的情況實在惡劣,我接下來要說的也算是給二房一個交代,老大,你以為如何呢?”
大老爺連忙拱手,“兒子都聽父親的,沒有半分異議。”
于是,虞夫人被勒令跪在正堂兩天,再打十板子,而宋沐冉被派到國公府所建的寺廟里抄寫佛經和修心半月。
虞夫人這樣的懲罰看似很輕,但卻叫她日后在這下人面前都抬不起頭,畢竟正堂是接待客人的地方,萬一這時候來了個客人,那怕是羞也要羞死了。
“父親,兒媳知錯了,您罰兒媳去哪兒都成,就是打個三十板子也成,兒媳不愿意在這正堂里跪著!”虞夫人面色蒼白,不禁掩面痛哭了起來。
國公爺沒有理會,只是示意手底下的家丁按照自己的吩咐將這婆媳倆弄出鴻喜堂。
宋知韞看到這情形,心里的那口郁結之氣也散去了些,她快步走上前,那邊蕭景鈺已然站起來,拍了拍雙膝上沾染的灰塵,笑的不要錢的傻呵呵模樣,看著她歡快道:“還好有夫人在今日斡旋!”
宋知韞淺淺笑了下,身旁的二夫人則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她抓住蕭景鈺的臂膀重重搖了幾下,“幸好,幸好啊,還是杳杳反應及時,換剛剛我說不出幾句有用的,你爹那更是個不會說話的呆子。
若不是杳杳能善道,四兩撥千斤,今日這局面或許還不好解開呢。”
宋知韞彎眸淡淡笑了笑,“我也只是當時覺得這事兒要是不辦妥怕是要壞事,為了以防萬一,我就讓銀翹去查了。這不查不知道,一查便是拉了蘿卜帶著根的,全部都拽了出來。”
二夫人聽到宋知韞這話,也是不禁拍了拍胸脯,直道好險,“好在你是比干那七竅玲瓏心,要是我啊,那日也只覺得這人奇怪,在街上沒了臉面,到底是不會再生事端了。誰知道還有今日這一出等著我兒,要我說還是我那大嫂太不是東西了!”
他們說了會兒子話,宋知韞就和蕭景鈺一同往瓊樺院走去。
外面乍然雨停,先前灰蒙蒙的天地,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遠處鳥鳴稠啾,芭蕉葉泛著新嫩的綠,宋知韞走在青石板上,心緒寧靜,“夫君此次去鄉試,可一切順利?”
蕭景鈺笑著說,“這是自然,此次題目也算不難,夫人到時候看我金榜題名就好了。”
他抬手伸出去,才準備牽住那只素手,就聽宋知韞唔了聲,而后想到了什么般,“對了,我有將事情忘了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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