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的電話,沈斫年聽到了一半。
“喲,今天不是小綿羊了?”
桑晚微惱,“沈少,你怎么這么喜歡偷聽人打電話?”
“呵,小沒良心,”沈斫年,“那天我就不該去救你!”
桑晚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訕笑補救,“沈少,你如果不喜歡游輪的禮物,我再送一個別的你?”
沈斫年目光定定地看著她,勾唇一笑,“可以。”
“那就送一對,情侶表吧。”
桑晚一怔,旋即小心翼翼問,“是要男男款的,還是男女款的?”
沈斫年剛揚起的嘴角,忽然收起,“男女!”
“桑小姐,我應該不用跟你解釋什么是情侶款吧?”
桑晚僵笑了笑,抿了抿唇。
這男人,可真是喜怒無常。
好端端的,怎么又破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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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如第一時間就發現自己被拉黑了。
蔣國超問她時,她還不敢說這件事情。
蔣國超就當她把女兒哄好了。
溫月如還是第一次見溫順的女兒發脾氣。
她承認自己是有一點偏心的,可她爸爸都不在了,她總得為她的以后做打算。
不對蔣依依好,怎么才能在蔣家站穩腳跟呢。
蔣依依看著臉色不好的媽媽,又看著同樣不好的父親,“爸,媽,是姐姐又來鬧事了嗎?”
又這個字,挑撥離間的意味特別明顯。
“依依,晚晚要是有你一半體貼懂事就好了。”
溫月如一句話同時夸了兩個人,讓兩個人心里都舒服了些。
蔣依依笑盈盈道,“媽媽,姐姐可能就是還在生我的氣。”
“你可能不知道,她以前跟在澤修哥身邊當秘書的時候,對澤修哥有點那方面的意思。”
“什么?”溫月如一驚,“她居然還有這種心思?”
“嗯!”蔣依依故作大度的笑笑,“不過澤修哥心里只有我,所以我也不該姐姐討厭我。”
“放心,以后她不會再來騷擾你們,畢竟她已經結”
“好了!”蔣國超打斷,“我相信晚晚已經對澤修沒意思了,吃飯吧。”
蔣依依狐疑地看了看父親,又瞟了一眼溫月如。
他們剛剛話說到一半,是在藏什么東西呢。
有什么,是他們寶貝女兒都不能聽的嗎?
蔣依依今天還約了季澤修共進午餐,便沒多想,上樓去化妝打扮了。
季澤修中午特意空出時間去蔣依依的家里接她,蔣依依依舊是粉粉嫩嫩的可愛打扮。
季澤修一度總覺得自己跟她站在一起,好像是大人和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