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蔣依依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雖然大部分的水都淋在了季澤修的身上。
季澤修起身看見來人是桑晚,臉色驟變。
“桑晚,你瘋了嗎?”
蔣依依一頭長發被打濕,那頭發都貼著頭皮,狼狽至極。
她也跳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桑晚,你有病嗎?你潑我們做什么?”
桑晚冷呵了一聲,“你們在我的房間調情,被潑不是活該嗎?”
“季總,這么摳嗎?出去開房的錢都沒有?”
季澤修眸中閃過厲色,“你在胡說什么,依依沒注意到腳下的東西,只是剛好摔倒了而已。”
蔣依依心里閃過一絲得意,怯怯地抓住男人的手,“姐姐,你誤會我跟澤修哥了,我們怎么可能白天在這里做那種事呢。”
“澤修哥是為了扶我,才被我拉倒了。”
桑晚可聽不進他們的解釋,“我沒空聽你們講段子。行了,你們可以滾了!”
季澤修咬著牙,“桑、晚!”
“別叫了,留點力氣,你們晚上在床上叫!”
三個大漢跟了上來。
桑晚指了指一樓,“來,看到那架鋼琴了嗎?鋼琴范圍十米的東西,全都給我扔出去!”
“嗯,還有那張沙發,也扔出去!”
最后,桑晚冷冷的睨向房間內,嘲諷地勾唇,“對了還有這張床!臟死了,也給我扔出去!”
蔣依依神色有些慌亂,“你,你不能扔我的琴!”
“那是我的第一架鋼琴!你不可以扔!”
桑晚雙手抱臂,冷笑了下,“我家不是垃圾回收站。”
“通通給我扔了!”
蔣依依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揪著季澤修的袖口,“澤修哥,我,姐姐她”
季澤修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桑晚,你確定要得罪我嗎?”
桑晚勾著唇,“季總似乎忘了,昨天我已經離職了。”
“我不是你的下屬,你覺得我應該害怕嗎?”
季澤修唇邊泛著湛湛的冷意,“呵,你以后可別后悔。”
他彎腰,打橫將女人抱走。
“下次你求我的時候,我可沒這么好說話了!”
一語畢,季澤修帶著蔣依依離開了麗園。
蔣依依看著那花園里,滿地的狼藉,眸中閃過一絲怨毒。
桑晚,今日的委屈,她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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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冷靜地指揮著找來的幫手,不過一小時,別墅里再也看不懂蔣依依的東西了。
“做得不錯。”
她爽快地付了報酬,然后找來拖運垃圾的將花園里也收拾得干干凈凈。
桑晚只覺得神清氣爽。
不過才一個小時而已,桑晚看到了屏幕上瘋狂閃爍的名字。
“喂,晚晚,你瘋了。你對依依做了什么?她都快哭暈過去了!”
“我不是說了麗園給你嗎,你至于這么著急嗎?”
桑晚抿著唇,“對,我很急。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不能急嗎?”
溫月如一噎,旋即威脅道:“你不想要公司股份了?”
桑晚聳肩,“隨你。如果你想被你女兒告上法庭的話,你可以不給我。不過媽,奶奶還在呢,你覺得真的分下來你手上還剩多少股份呢?”
“以前我不爭,不代表那東西不是我的。希望你明白這點!”
溫月如大驚失色,從沒想過以前溫順的女兒會如此對自己。
“桑晚,你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