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麻衣特意選了這個地方,現在不見人,大皇肯定就在這莊園里,難道都到地下去了?不對啊,沒聽下惠大叔說過這個莊園有地下空間。”李昊鑒轉變了搜尋目標,轉而看有哪里有通向地下的入口,或者哪里聚集了更多的守護者。
    結果徒勞無功,看不出哪里有異常。
    無奈之下,李昊鑒只得放棄,和盧歡歡、柳生真月繼續商議對策。
    “柳生家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吧,怎么來了就給關起來,還不讓到處走動,也不說弄個宴會啥的,人們來了不社交嗎?”盧歡歡肚子咕咕作響,忍不住抱怨。
    “有頭有臉,來到華夏人是不是內奸?”李昊鑒分析。
    柳生真月說:“不一定,但是和柳生家的關系一定很密切,為什么不讓這些人互相認識呢?”
    “不讓見面,就是不讓互通消息,可能柳生麻衣也不是很信任來的賓客,說不定猜到會有人冒用身份。”盧歡歡餓的躺回床上:“防范的這么嚴密,這尼瑪是婚禮嗎?太喪氣了。”
    李昊鑒掏出不少吃的:“這樣也好,免得我們和別人互動太多露出馬腳,畢竟是偷來的身份。”
    柳生真月說:“我可以再出去尋找一下,我也有些擔心下惠大叔。”
    李昊鑒讓柳生真月先吃些東西,休息一下,出去太過頻繁會引來過多注意。
    “或許,引起一些注意,才能讓柳生麻衣露出破綻。”柳生真月做到房間內的書桌旁,并沒有用餐:“主人,放心,我不會影響營救凌雨辰。”
    李昊鑒看到柳生真月的手在微微顫抖,明白柳生真月壓制心中的殺意已到極限。
    柳生家武士的味道,刺激了柳生真月的殺戮。
    曾經的仇恨,需要一個宣泄。
    柳生真月已經平靜了太久。
    當然,柳生真月可以再等,李昊鑒也可以命令柳生真月等下去。
    “去吧,去尋找下惠大叔。”在李昊鑒心中,凌雨辰的地位自然比不上柳生真月。
    有了李昊鑒的支持,柳生真月體內能量忍不住的爆發一下,又被極速壓制回去:“我知道了。”
    很快,柳生真月走出房門。
    尋找柳生下惠,如果需要,可以無限制的殺戮。
    再次行走在莊園之中,柳生真月的目光鎖定在柳生家武士裝扮的服務員身上,想要找到監視的盲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控制,逼問柳生下惠的下落。
    柳生真月沒有刻意躲避眾多監視,就是要吸引更多的監視目光,以尋找盲區。
    隨著柳生真月吸引的注意越來越多,發現這小小的莊園中監視者數量之多超乎想象。
    這已不僅僅是監視,仿佛是有一支軍隊駐扎在這里,監視只是順帶所做。
    “不對!這里的守護者數量太多,我要告訴主人。”柳生真月嗅到了危險,以這里的軍隊數量,李昊鑒如果真的在婚禮現場出手營救凌雨辰,很難全身而退。
    “你是誰?”
    柳生真月剛剛轉身,三個守護者,兩個柳生家武士擋住去路。
    柳生真月表示自己是賓客,不喜歡房間的封閉空間,需要四處走走。
    “是嗎?”一個柳生家武士向前走了兩步:“你看出我的步伐了嗎?”
    柳生真月當然看出來這武士走的是八卦柳葉刀的步伐。
    “你看出我的步伐了?”柳生真月反問。
    柳生家武士抽出兩柄短刀:“他們不敢確認你的身份,所以叫我過來,你是誰?是柳家的人嗎?我們可沒有邀請柳家的人。和你一起來的人是誰?”
    柳生真月深知不能暴露李昊鑒,仍是十分淡定:“和我一起的人是普通賓客,帶我去見柳生麻衣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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