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暗恨多必失，只能胡亂找個理由：“這個，我聽百目是個很厲害的大妖怪。”

老滑頭抽了兩口煙袋：“嗯，聽過也好，你都聽她什么了？”

李昊鑒暗道我聽個屁了，總不能自己兩個朋友好像去襲擊過百目吧？訕訕一笑：“我只聽她是個很厲害的妖怪，是我們妖怪的楷模。”

“呸！”老滑頭呸了一聲，清靈在一旁捂嘴直笑。

李昊鑒一臉黑線，這下真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老滑頭一指清靈：“雪女，你給這個妖怪講講百目的所作所為。”

清靈應了一聲：“倉井公子，你大概還不知道百目做過什么。百目是個強大的妖怪不假，但是她總是躲在其他妖怪背后，遠遠的操控妖怪，還有人類。”

李昊鑒見過被百目奴役的山賊，雖然有些本事，那也是對普通人而，并未太放在心上，只是附和的點點頭。

清靈一笑：“倉井公子，你是不是不明白，操控人類是什么意思？”

李昊鑒倒是不明白清靈為什么這樣問：“操控人類，不就是控制一幫人，讓他們幫忙為非作歹？”

清靈：“公子果然是涉世未深，妖怪一旦操控人類，那就是犯了極大的忌諱，這是人類不容許的觸碰的底線。”

“啊？還有這種事？”李昊鑒回想下歷史，妖物控制人類的時候還少嗎？不過好像人類確實會奮力反擊，國之將亡，必生妖孽這種話也是層出不窮。

“如果百目一直這樣做，引發妖怪和人類的戰爭，后果一定很慘烈。你能想象嗎？”清靈問。

“后果嗎？”李昊鑒回憶歷史，好似最后一次有妖怪介入的人類戰爭就是武王伐紂，狐貍精妲己迷惑紂王，惹得怒人怨，甚至發生封神榜之戰，不過那只是歷史故事，無可查證，紂王是否真如歷史故事中殘暴也是未知數，反正歷史是勝利者編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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