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一臉黑線:“你當我跟你簽了圣契,就是讓你給我賣命?”
盧歡歡反問:“難道不是?”
李昊鑒想了想,好像就是這個目的,扶起盧歡歡:“這不是后面的計劃太危險,所以必須找到百分之百相信的人,一般人我還不跟他簽圣契,免得臟了我的靈魂。”
“你的靈魂還有變臟的余地呢?”盧歡歡問。
李昊鑒假裝沒聽見,說:“你也別慌,你酒店里還有重要物品沒?”
盧歡歡一臉悲憤:“靈魂都丟了,還有什么重要物品。”
“沒有那算了,我有事找你。”李昊鑒說。
盧歡歡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神情:“啥事?”
“我想綁架仲沖元。”李昊鑒說。
盧歡歡有點沒反應過來:“你綁他干什么?也想跟他定圣契?”
李昊鑒搖頭,嚴肅的說:“我說了,圣契不是隨便簽訂的,要有純凈的靈魂,我是看你人不錯,才愿意和你簽訂圣契,這個契約不會隨意簽訂。”
盧歡歡無力的一拱手:“謝謝哥哥看得起兄弟。”
李昊鑒一笑:“不要傷心,我們還是可以商量一下,先把一萬億弄到手,然后綁架仲沖元。”
盧歡歡問:“弄錢我理解,你綁仲沖元干嘛?”
“我要借助他的預知能力,蒙蔽我的未來,讓其他人沒法測算關于我的信息。”李昊鑒簡短的解釋。
盧歡歡看著李昊鑒真誠的眼睛,思考片刻,冷汗冒了出來:“哥,你蒙蔽你信息干嘛?你,你怎么從昆侖跑出來的?你到底惹上什么麻煩了?”
李昊鑒說:“是一群血洗了昆侖派的人,昆侖傷亡慘重,我才能趁機逃出來。”
盧歡歡聽得腿肚子有點轉筋:“血洗昆侖!哥,你說的輕松啊!昆侖那可是名門大派,雖然實力不如武當,多木寺什么的,那也是一流大派!你,你,是被哪個組織盯上了?”
李昊鑒給盧歡歡倒了一杯墨脫湖水:“冷靜,咱們現在暫時是安全的。”
盧歡歡哭喪著臉喝了一口:“還挺好喝,行吧,我這輩子算是值了。你也別提那一萬億了,肯定是有命賺沒命花,直接說想怎么綁架仲沖元吧。”
李昊鑒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對,你要看開,人要那么多錢有什么用?我們要脫離金錢的誘惑,脫離低級趣味,脫離三俗。”
盧歡歡連連擺手:“大哥,別說了,你這話到頭兒了你知道嘛,我們津衛說相聲的把這一套都說爛了。你讓我緩緩,我得回賓館一趟。”
“你不說沒有重要物品?”
“我褲衩子得拿幾條吧。”
“你不剛換的?”
“剛才讓你給嚇尿了。”
“臥槽,趕緊去!”
很快,盧歡歡換上一身干凈衣服,重新回到正一洞天里面,和李昊鑒、柳生真月坐在中心假山頂部的涼亭中,李昊鑒將氣候調節成初夏,十分愜意。
盧歡歡帶來了茶具,用墨脫湖水泡了一壺老普洱,給李昊鑒和柳生真月倒上一杯。柳生真月除了保留面具,已脫去血鴉門的長袍,換上一身淡綠色女裝,修身舒適。
盧歡歡作為三不館這種魚龍混雜的幫派中成長,心里承受能力極強,短時間內接受了無奈的現狀。
“大哥,你不給我介紹介紹這位美女是誰?”盧歡歡喝著茶問。
李昊鑒將自己見到的昆侖慘狀,結合柳生真月的出身,大概講了講,最后總結說:“真月的背景我也只知道這么多,因為我和真月出來也不過半天時間,至于真月為什么和我簽訂圣契,你就別問了。”
盧歡歡聽得一愣一愣的:“你這,剛出來你消停消停多好,現在是怕血鴉門的使者找過來是不?行,咱先辦了正事,保證絕對安全了,再詳細的聊。仲沖元的資料我是有,他現在是摩天門的實際掌控者,行蹤神秘,找他得費點時間,你看這樣行不,我現在的身份沒有暴露,我在外打聽打聽情況,一是打探仲沖元現在在哪,第二,我也掃聽一下昆侖和血鴉門的情況,你們走的時候,只看到昆侖掌門和血鴉門使者決戰,沒看到結果,昆侖掌門馮道坤是個城府特別深的人,不知道有什么后招,說不定昆侖這幫人跑了,要是他們找著武當和堯里瓦斯家,聯合起來,血鴉門的使者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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