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陀指指上空:“那是武當派這一屆的大師兄,童無鱗,和一個神秘的東西打起來了。”
“童無鱗我當然認識!大師兄都說童無鱗的實力還在他之上,這個紅色的怪物是什么東西,能和童無鱗戰個平手。”趙清陽問。
韋陀說:“那怪物說自己是血鴉門的第八使者,師兄,你聽說過血鴉門沒?”
趙清陽沒聽說過血鴉門,不過不想在韋陀面前丟了面子,說:“哼,一個不入流的門派。”
韋陀問:“師兄,我們要不要去幫童無鱗?”
趙清陽看看童無鱗和第八使者的戰況:“童無鱗不處下風,我們去幫他反而顯得看不起他。那兩個是多木寺的師父?”
“是,和輪回宗的僵尸戰斗的是路溟,和拓跋家戰斗的是鉉懷。”韋陀一一說明。
趙清陽雙眉一豎:“短短時間就來了這么多門派。消息告訴師父沒有?”
韋陀連連點頭:“告訴師父了,師父說他們馬上準備下山。在他們到這里之前,至少要保證八尺之門不落入其他門派手里。”
趙清陽大步向著別墅門口走去:“那咱們先把人控制住。”
另一邊。
桑布扎站到宇孤丹身邊,問:“宇孤丹,你怎么也來了這里?”
宇孤丹雙手保持結印,停了咒語:“我們來這里的原因應該是一樣的,為了傳說中的門和龍。”
桑布扎說:“現在中原的大派來了三個,集中在這里,證明沒有來錯地方。他們道門聯合,實力比我們強,不如我們兩個聯手,先把里面的人搶走。”
宇孤丹說:“聯手可以,里面的人有一群龍,你能搶走他?”
桑布扎很有自信的一笑:“我是通過了考驗的人,你應該明白我的實力,他有一群龍,你有一群戰士,只要能拖住他的龍,我有信心能夠把人帶走。”
宇孤丹有些心動:“好,不過要先打敗那個多木寺的僧侶。”
桑布扎看向路溟:“我也幫忙。”
宇孤丹問:“你是大輪寺的僧侶,我知道大輪寺和多木寺有來往,你能對多木寺的僧侶出手?不怕你師父懲罰你?”
桑布扎露出白牙:“我一直在閉關,可不認識多木寺的人,無論發生什么,都是誤會,誤會,只要把控制龍的人得到,師父就不會懲罰我。”
宇孤丹聽了桑布扎的話,面無表情:“那就開始進攻。”
路溟看到一個年輕的僧人和宇孤丹很熟絡的交談,心中就莫名生出一股怨氣,突然見那個僧人沖了過來,先是一愣,隨即發現那僧人有著明顯的敵意,而且雙掌已經泛出金色光,心里一驚:“這是大輪寺的功法,這家伙要干什么?”
路溟雖然不認識桑布扎,但桑布扎的斗意強勁,目標明顯是路溟,路溟也不客氣,一棍子招呼桑布扎,桑布扎用手掌硬撼金色長棍,發出金鐵相撞的清脆聲響,宇孤丹同時加大了法力輸送,讓兩具僵尸攻擊力更強。
不到三個回合,就逼得路溟節節敗退,身上掛彩。
“師兄,多木寺的師父有危險,咱們要不要幫忙?”韋陀急切的問。
趙清陽側目看了一眼戰況,冷笑一聲:“正好給我們留下了空隙,走,里面的人是青城的了。”
“三層,解!”路溟高喊一聲,身上金光大盛,皮膚之上鍍著一層金光,如同金剛一般,勁力大增,一棍子將桑布扎和兩具僵尸逼退。
趙清陽皺起眉:“這個叫路溟的路字輩和尚,修為竟然有這么深?”
桑布扎也有些錯愕,心中的驕傲與自信瞬時少了一半,眼前這個叫路溟的多木寺僧侶,修為明顯不在自己之下,自己曾經以為的千年一遇的奇才身份,好似也值得商榷了。
“各位,還沒有日出就出來鍛煉,是不是該回去睡個回籠覺?”金立德在這個非常微妙的時間走了戰圈,手持兩把加大加長的銀色手槍,李云飄扛著一個碩大的火箭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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