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龍惡人?”李昊鑒和劉開交換個心眼,心中同時冒出一個答案。
“好像跟你要查的西龍酒有些關系。”李昊鑒說。
劉開看著昏倒的龍魂:“那我們不能放走這條龍魂,也不能消滅了他。”而后劉開抬頭看李昊鑒:“李哥,你這一拳可夠重的。怎么說這也是一條龍。”
李昊鑒暗道這小不點算什么?更大的家伙還不是被老子吃了?雖然是用師父換的。
李昊鑒問:“不能放,不能殺,你有辦法困住這龍?”
劉開雙手放光,憑空拉出兩條泛著幽幽白光的鎖鏈:“可以,這鎖鏈專鎖鬼物。”
李昊鑒不禁問:“你們家這太陰素手是干什么的?”
劉開憨厚的說:“是一種手上功夫,對付惡靈僵尸最為有效。”
客廳中。
劉開拉出四條鎖鏈,將龍魂鎖在地面上。
李昊鑒兩人等龍魂蘇醒過來,拿出了逼供的架勢,擺了張長桌,上面還放了塊木頭,充當驚堂木。
“你叫什么?”李昊鑒一拍驚堂木,啪的一聲脆響,好在這是獨棟別墅,隔音效果很好,周圍也沒什么鄰居入住,更加不怕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那龍魂雙眼盡是幽怨與恨意:“你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只用記住我們族人的人怒和詛咒。”
李昊鑒看這龍魂挺可憐,實在不好意思下手:“你為什么這么恨我們?”
龍魂恨聲說:“你們人類太過卑鄙!”
劉開很在意西龍的事,問:“你說西龍將你的老祖宗拉回去泡酒了?”
聽到劉開的話,龍魂又要抽泣起來:“老祖宗!”
看著龍魂聲淚俱下,李昊鑒還真沒太好的辦法,不過聽這龍魂的意思,真的是西龍酒廠將這條龍魂的老祖宗拉回去泡酒,便好安慰:“別嚎了先,我倆又不是西龍酒廠的人。”
聽到李昊鑒如此說,龍魂果然止住哭聲:“你們不是西龍酒廠的人?”
劉開點點頭:“我是劉陽酒廠的。”
“媽呀!又來一家,你們是競爭上崗嗎!”龍魂哭的更傷心了:“老祖宗,救我!”
李昊鑒一臉黑線:“我們不拿你泡酒!”
劉開也義憤填膺的解釋:“我們家酒廠為什么用你泡酒!”
龍魂說:“還不是為了讓酒更濃郁,讓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修行人能喝醉!”
劉開自豪的說:“我們劉陽酒有酒精技術,用不著拿你們泡酒!”
龍魂聽劉開這樣說,漸漸止住哭聲:“是嗎?人類還有這種技術?”
劉開看龍魂質疑自家產品,非常不快,立即回屋,拿了一盒酒精出來,掏出一粒,融化在水中,遞給龍魂:“你試試。”
龍魂警惕的看著劉開,伸出細長的舌頭,舔了一小口,大為驚奇:“還有這種神奇的東西。你們,真的不拿我泡酒?”
說完,龍魂盯著李昊鑒看,李昊鑒哪里知道自己隨口一說,正好戳中這個龍魂的痛處,擺擺手:“不會,你倒是說說,你怎么會在這里,你說的老祖宗,又是怎么回事。”
龍魂看著李昊鑒和劉開,半晌,覺得這兩人好像沒有太大惡意,否則也不用多問,龍身上最值錢就是龍體本身,雖然龍魂只是魂魄,自然有不同的用法。
“能放開這鎖鏈嗎?我現在能量不足,想換個形態。”龍魂請求道。
李昊鑒沖劉開點點頭,劉開雙手對準龍魂,將四條鎖鏈吸回手掌內。
龍魂身體周圍泛出光點,隨后變成一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一襲白袍,銀色短發,面容清秀,雙瞳翠綠。
“我叫虞麟,是龍族虞字輩后生。”龍魂化作的少年說道:“現在,只是一副魂魄。”
李昊鑒問:“你死了很久了?”
虞麟垂著頭,面容悲傷:“不,我們只是長眠,不過若說是死了,也可以。在那一場大戰之后,我的族人全部沉睡,與死了沒有區別。若只是讓我們長眠,也就罷了,可恨,那西龍的惡人們,發現了我們沉睡之地,竟然把我們的老祖宗給挖走了!說只要將老祖宗泡在酒里,就能讓酒產生變化,成為一種能夠醉修行人的酒!”
李昊鑒問:“你們長眠地在哪?”
虞麟抬頭:“那個地方,叫太乙山!”
李昊鑒和劉開面面相覷,太乙山?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