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見第一個符文成功,心中大喜,為了不讓克察夫看出自己表情有異,急于搶攻,裝作十分深沉的樣子,低吼一聲:“克察夫!”
克察夫一愣:“干什么?”
李昊鑒面色凝重:“這個棺材里面裝的是誰?叫什么?怎么死的?”
克察夫不假思索:“這里面是第十九任牧首,叫手包爾,他是,你管得著嗎!”
李昊鑒哼了一聲:“我是管不著,不過你敢把手包爾的遺骸砍了嗎?”
克察夫看著宗教圣賢的棺槨被李昊鑒當做擋箭牌,心都要碎了:“你是個沒有感情的惡魔!你的良心在哪里!哦,天吶!你沒有負罪感嗎!”
李昊鑒讓克察夫說的一愣一愣的:“你們這些食人魔,還敢講良心和負罪感?”
克察夫面色肅穆,泛出圣潔的光芒:“我再說一遍,我們之所以吃掉貢品,是為了幫他們解脫!”
李昊鑒呸了一聲,暗暗捏好了五個符文。
還差三個。
克察夫權衡利弊,不能跟李昊鑒耗下去,要速戰速決才行,否則時間脫得太久,保金神父過來,那自己連湯的沒的喝,還要承擔未能保護好圣賢遺骸的責任。
“不如趁著著厚重的棺槨,行動不便,一劍將他殺了!相信偉大的手包爾會原諒我的!”克察夫心中祈禱著,圣劍上的光芒熾熱起來。李昊鑒看出克察夫要下殺手,哪管手里的棺槨有沒有歷史研究價值,反正是邪教徒的葬身匣子,毀了沒什么可惜,不等克察夫出手,先雙臂一用力,將棺槨扔了出去。
克察夫雖已下定決心不顧手包爾的棺槨,待看到這層日夜膜拜的先賢棺槨真的砸到面前,第一反應仍是將其接住,不過克察夫沒有李昊鑒那樣的神力,靠著肉身不可能抬起這棺槨,正猶豫間,護體圣盾下意識發動。李昊鑒一拋之下用了全力,力道非常剛猛,石頭棺槨并非特殊的石材,雖然厚重結實,怎么抵得住李昊鑒的力量,被克察夫的圣盾一彈,分崩離析,大塊石塊,還有手包爾那已完全干癟的尸體,都被崩了出來。
李昊鑒還隱約看到手包爾做著伸出中指的手勢,不知道是給自己看,還是給克察夫這個不孝弟子看。
“啊!惡魔!你必須死!”克察夫大叫著,揮劍斬向李昊鑒,同時注意站位,不讓李昊鑒再有機會去搬其他先賢的棺槨。
李昊鑒利用克察夫想要保護棺槨的心態,總是先跳向一個棺槨,而后立即跳開,克察夫不得不跟著李昊鑒的足跡行動,雖然知道李昊鑒是故意這樣做,真的冒著被圣劍刺穿的危險去搬棺槨的可能性不高,但克察夫不敢不跟著李昊鑒的腳步緊逼,怕李昊鑒真的再搬起一具棺槨。
“第六個坐標符文捏好了。”李昊鑒的一般心神進入八尺之門中。
此刻李昊鑒心神深入八尺之門,不再像霧里看花,而是像真正的站在星辰之中,遠遠的俯視八尺之門中的星云,星辰十分密集,等李昊鑒站在其中一顆星辰前,卻看到這是一顆閃亮的發光體,有半人高,光線十分明亮,卻絲毫不刺眼,李昊鑒可以睜大眼睛仔細的觀察這發光體,只能看到一片的光亮,看不出其他所以然,而其他的發光體,距離李昊鑒遙遠至極。
若李昊鑒改變視角,不是站在發光體近前,隨時可以各種高度俯視這片星云。
或近或遠,隨心所欲。
最近時,便是站在一顆發光體前,可伸手觸摸。
最遠時,整個八尺之門只有拳頭大小。
“真是奇妙的感覺。”李昊鑒不禁驚嘆,又將心神集中到一顆發光體前,將其塑造成想要的符文形狀。
這是李昊鑒挑選的第七顆發光體,等捏完第八顆發光體,就會形成一八卦形的圖案,八顆發光體分別在八卦八個方位。說是李昊鑒挑選出來的,因為在高緯度上,八尺之門內的星辰十分密集,而且這些星辰不是在一個平面內排列,而是一個星云團,可組成八卦形狀發光體的形式千變萬化。
李昊鑒在棺槨間穿梭,背上被圣劍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沖向一具棺槨,克察夫心一橫,就讓李昊鑒再毀了這第六任牧首的棺槨吧!只要吃了李昊鑒的內臟,克察夫有信心超越保金神父,超越現任牧首,成為真正東正教的真正第一人!那時候誰敢提及先賢棺槨被毀的事情?
但是克察夫沒想到,李昊鑒憑著后背重傷,做的仍是假動作,根本沒去抓那第六任牧首的棺槨,而是從上面翻了過去,克察夫來不及停止圣劍的斬擊,將那棺槨一劈兩半,露出里面地六任牧首的骷髏。
“啊!”克察夫怒不可遏,不明白李昊鑒為什么還能堅持,明明是被多處斬擊,體內肌肉和血管也被自己的十字圣雨傷了數處,難道這個東方男人的肌肉能夠快速重生?還有就是這東方男人的骨骼怎么這樣堅硬。
李昊鑒假意抽身后,竄到了中央高臺上,一腳踹斷了木質的十字架,雙手抓住,當做大棍使用,回身主動向克察夫奔去,將十字架高高舉起,子上而下的力劈華山,劈克察夫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