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漫云一轉身：“無組織，無紀律，是，我們很快會回來。走吧。”

李昊鑒走在黃漫云身側，一路向外走去，這次沒有走盤旋向下的行車道，而是走向電梯處，直接上到地面上的飛機指揮中心。

電梯上樓層只有b1和1層，速度很快，在電梯這狹小的密閉空間中，李昊鑒能夠聞到黃漫云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花香，又像是淡淡的香水味，也像是沐浴后那混雜著沐浴露味道的天然香氣。

“美女，你是在俄羅斯留學嗎？能夠進駐俄羅斯大使館，一定很優秀。”李昊鑒沒話找話。

黃漫云雙手插在羽絨服口袋中，嗯了一聲：“我母親就是俄羅斯人，所以我在國內和俄羅斯的時間幾乎是一半一半。”

李昊鑒沒想到黃漫云給出這樣的答案：“失敬，失敬。”

黃漫云嘴唇微張，哼笑一聲：“有什么失敬的？很早我父母就離婚了，因為愛賭。”

李昊鑒只能安慰：“這，男人嗎，壓力大，喜歡賭能理解，當然，嗜賭就不好了。”

黃漫云搖搖頭：“是我媽喜歡賭。”

李昊鑒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黃漫云，也不知道倆人本沒什么交情，而且黃漫云好似對自己沒什么好感，怎么突然提起家事。

電梯到了地上，兩人從電梯出來，是冷清的樓層，黃漫云跨步走出，李昊鑒跟在身后，到了停車場，黃漫云來到一輛大型suv前，拉開車門，動作停住了，微低下頭，好似在沉思。

李昊鑒等了有快一分鐘，不知道這黃漫云在想什么，問：“怎么了？忘帶東西了？”

黃漫云抬起頭，看了一眼李昊鑒，才發現李昊鑒并未穿防寒的衣物，問：“你不冷嗎？”

李昊鑒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著，只是現在李昊鑒根本不懼這種程度的寒冷，身體能夠自行調整，所以忘了加些衣服，只能尷尬一笑：“我，吃了很多烤肉，喝了伏特加，不冷。”

黃漫云想起了李昊鑒的奇葩要求，長長的哼出口氣：“好，上車。”

李昊鑒利落的坐上副駕，黃漫云發動車子，開出機場。衛兵見是黃漫云的車，一路放行。

車很快開到兩旁滿是積雪的公路上，寒風呼嘯。

車內很微暖。

李昊鑒挺好奇：“這是俄軍的車？”

黃漫云回答：“這是我自己的車。”

“你自己開車到這個地方？從莫斯科開到這里？”李昊鑒問。

黃漫云有些漫不經心：“我在俄羅斯的家，就在庫里雅賓斯克，我接到緊急命令的時候，正好在庫里雅賓斯克，就自己開車過來的。”

“庫里雅賓斯克？隕石掉落的地方？”李昊鑒回憶起和陳霧冰的對話。

黃漫云這才轉過頭看了李昊鑒一眼：“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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