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在計劃之中插入了第三方勢力,意料之外的變故讓格羅茲心中的火苗是越燒越旺:“是誰把小公主接走了?”一句問話之中難抑的怒火就像是個泄了氣的醇2罐子,只要再來一丁點火苗便會整一個劇烈的爆炸。
“不認識,不過我猜應該是哪個中間人手底下的傭兵,我也是在特魯多門前蹲點的時候看見了那傭兵動手,這才跟著進去了特魯……”
“傭兵!中間人!特碼的等那些個沙幣中間人屁顛屁顛跑過去交差的時候,我們的議員老爺還是會知道是特魯多干的好事!”格羅茲口中怒罵著的同時,車子也被啟動,化作了這寂靜不夜城之中的又一道公路流星向著遠處飛馳。
“你說你看見了傭兵動手,那為什么不事先向我通報完了再進去!”
這還能讓西瑟如何去說?就如實地說自己不過是一時沖動被意外地卷入了進去,還是要他一翻臉,說自己就是看不慣萊桑德的那股子調性特意搞的破壞?
“事發突然,你是沒看見當時的情況……”
“那你就把整件事情前前后后都給我詳細的說上一遍,讓我明白明白當時到底是怎么個情況,能讓你連發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要緊地沖進去被人打成了這么副德行。”
話趕話到了這,西瑟被逼著不得不去描述在特魯多老家里頭所發生的細節。但同時自己也明白,若是真的將所發生的實情告知與格羅茲,那么只會直接坐實了自己的“叛徒”行為。
“西瑟,別逼我。”自己不過是短暫的沉默了片刻,卻是沒想到格羅茲竟是連這么一點點耐心都沒剩下,隨著一陣細碎聲響在耳邊響起,西瑟只覺得一個冰冷的硬物抵住了自己的頭顱。
都不用拿眼去看,西瑟都知道自己腦袋上頂著的是格羅茲的私人配槍,一把外觀復古的定制左輪――正義前奏。
冷汗開始自西瑟的額前滲下:“哈,你就這樣頂著我的腦袋,還讓我怎么好好開口?”自己也并不傻,被格羅茲這般審問之下也是徹底想明白了自己的行為究竟會帶來怎樣的后果。
但這會才想明白未免有些太晚,自己已然是一時腦熱,出于叛逆的心理鑄下了大錯。
“西瑟,你應該明白這件事牽扯甚重,萊桑德,我,甚至包括你自己的小命可全都拴在了這上面,所以我可沒在跟你開玩笑。”這般陰冷的語氣,就好像是一陣刺骨寒風吹過了自己的周身,將西瑟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盡數激得立起。
但即便這會的西瑟是如何得心寒膽裂,牙關戰戰。特魯多里頭的實情自己也壓根不敢對著這會的格羅茲提及。畢竟,這會格羅茲還只是威脅,但自己一旦真把和伊莎爾合作無間的事實說出了口,西瑟絲毫不懷疑格羅茲會真的一氣之下扣響了自己頭上的扳機。
“好吧,看來你也不會說了。”
“格羅茲,你相……”
一句辯解還沒來得及說完,西瑟只覺得自己的后頸之處被硬物所擊打,意識也隨著這一下重擊而斷了線,躺倒在了副駕之上,思維逐漸遠去。
“你現在就先安穩地睡上一覺,等我們去到了安全的地方再來好好地問問你。”在西瑟最后殘留的意識之中,所最后還記著的便是格羅茲的這么一句話語。
隨后便徹底地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再難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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