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極品?”
馮四娘挑了挑眉,來了些興趣。
柳青妍只是靜靜站著,并未語,但那清冷的眸子里,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哦?極品?”
聽聞此,馮四娘和柳青妍都來了些興趣。
馮四娘嘴角一勾,朗聲道:“正好閑著無聊,把籠子打開,讓這些小白臉給咱們表演個才藝助助興!”
她為取樂。
竟直接命人在空地上擺開一排椅子,讓其他女匪都坐下看戲,自己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主位上。
命令一下。
關押著許鵬等人的大木籠子被打開。
第一個被拽出來的,正是許鵬。
“你,會什么?”一名女匪用刀鞘拍了拍他的臉。
許鵬為了活命,哪里還顧得上尊嚴,連忙點頭哈腰。
“會……我會跳舞!我會跳舞!”
說著,他便在空地中央,扭動著僵硬的身體,跳起了不知從哪學來的拙劣舞蹈。
那扭捏的姿態,配上他青腫的臉,顯得滑稽至極。
“哈哈哈哈!”
“這扭得是啥?羊癲瘋嗎?”
“滾下去吧!別污了老娘的眼!”
許鵬的表演,引來了眾匪徒毫不留情的哄堂大笑和羞辱。
一名女匪看得不耐煩,直接上前一腳,將許鵬踹翻在地。
許鵬狼狽地摔在地上,屈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和著泥土流了下來。
其余的男寵在威逼之下,也被迫做出各種有辱尊嚴的舉動。
有的學狗叫,博匪徒一笑。
有的捏著嗓子,模仿青樓里的男子賣弄風騷。
整個營地,一片狼藉。
充滿了刺耳的哄笑與不堪的哭求。
馮四娘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一陣張狂大笑。
唯有柳青妍,秀眉微蹙,似乎對這等場面有些不適。
終于。
輪到了最后一個。
“把那個蓋著布的籠子抬上來!”刀疤臉女匪高聲喊道。
兩名匪徒將蓋著黑布的木籠抬到場地中央。
“嘩啦!”
黑布被猛地掀開。
籠中的陳遠,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
原本嘈雜不堪的營地,出現了瞬間的安靜。
所有人的笑聲和議論聲,都戛然而止。
下一秒。
比之前更加巨大的喧嘩聲,轟然爆發!
“我的天……”
“這……這也太俊了!”
“這身板,這臉蛋,我見過的男人沒有一個比得上的!”
“這是從哪兒搶來這等寶貝?”
在場的每一個女匪,目光都死死地盯在陳遠身上,充滿了貪婪與炙熱。
刀疤臉女匪得意洋洋地打開籠門。
獻寶似的將陳遠推到兩位當家面前。
“大當家,二當家,您看!這可是小的說的極品!”
馮四娘的目光,在陳遠俊朗的面容和挺拔健壯的身形上肆意打量。
那火熱的程度,幾乎要將他的衣服都剝下來。
“不錯,確實是個極品。”
而一旁的柳青妍,目光則更多地停留在陳遠的氣質上。
這個男人雖然衣衫狼狽,手臂上還有傷痕。
但那眉宇之間,卻藏著一股不同于其他男寵的書卷氣。
眼神雖慌亂,卻不呆滯。
“你,會什么才藝?”
馮四娘舔了舔嘴唇,直接問道。
陳遠按照預先想好的說辭,故作有些驚慌,卻又保持著文人風骨,回答道:
“回……回女爺的話,小人……小人除了讀書寫字,一無所長。”
“讀書寫字?”
馮四娘嗤笑一聲,不屑道:“老娘這里,可不養吃干飯的書呆子!”
但一旁的柳青妍,卻流露出一絲興趣。
一個書生么?有趣。
“這樣吧。”
馮四娘指著身旁的桌案上的酒壺和酒杯,“既然什么都不會,那就過來給老娘斟酒,伺候好了老娘,有你一口飯吃!”
她對陳遠的“文骨傲氣”有些不爽,便就激起想看這個俊俏書生卑躬屈膝,最終折服的想法。
又見陳遠沒動,馮四娘狠狠一喝:“還不過來!”
陳遠這才像是嚇了一大跳,不情不愿地走了過來。
然后,拿起酒壺往酒杯里倒酒。
手卻故意裝著因害怕抖了一下。
讓酒水灑了出來,濺濕了馮四娘的衣角。
“廢物!”
見陳遠連斟酒都不會。
馮四娘頓時不快,抬手拿起酒壺似要往陳遠臉上砸去。
陳遠故作神色恐慌,腦袋一偏,雙手擋在身前。
這模樣又弄得馮四娘哈哈大笑,將酒壺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哈哈哈,小白臉,你莫慌,我是不會傷了你這臉蛋的。”
其他女匪也在哄鬧:
“大當家所極是,這般俊俏郎君傷了臉可惜了。”
“嘿嘿,大當家的,你什么時候享用啊?”
“大當家的,這等小郎君可要輕輕愛撫了,狠狠折磨,那可不行,來日方長才好。”
“去你們娘的,好不容易來了個看順眼的,老娘還不曉得怎么享用,需要你們教?”
這時。
柳青妍卻忽然開口了,聲音清冷如泉水:“你說你讀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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