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你們也都聽說了,曲瘋子因為難產大出血昨天死了。”“轟”的一聲前來開會的村民們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靜一靜,靜一靜!”夏村長向村民們擺著手。
“今個我把大家伙都找來就是要告訴搞大曲瘋子肚子那雜種,趕快到我這兒主動坦白,將來到了公安那兒也能給你個坦白從寬的政策。
可要是不主動交代的話,一旦讓公安查出來可就是抗拒從嚴了。哼,真到那時候就等著吃槍子吧。”
周圍的村民再次像炸了鍋似地議論起來。
“這樣吧,七天,我給你們七天時間,要是七天后還沒人主動站出來的話我就報警。”
夏村長用著嚴厲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村民“散會!”
馬嘯天跟著散去的村民隊伍回到衛生所。
他輾轉反側睡不著,曲瘋子那慘死的模樣不時在他眼前蹦現。
七天時間轉眼過去,可馬嘯天并沒有從夏村長嘴里獲悉有誰主動找他自首去了。
就在馬嘯天在心里猶豫著要不要報警時,怪事接連發生了。
入夜,馬嘯天剛要上炕歇息,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女人帶著哭腔的呼喊。
“大夫!大夫!快開門啊!”
馬嘯天皺了皺眉打開房門。
門外一個女人頭發凌亂,臉色蒼白,一雙眼里滿是驚恐。
“怎么了?”馬嘯天向女人問道。
“我男人他、他下面……”女人嘴唇哆嗦著說不下去,拉著馬嘯天的袖子“您快去給看看吧!”
馬嘯天不再多問,回屋拎起藥箱跟著女人出了門。
夜風涼颼颼的,吹得路邊的樹枝沙沙作響,也不知是什么鳥在叫,聲音凄厲。
到了女人家,還沒進門,就聽見里面傳來壓抑的呻吟聲。
進屋后,馬嘯天就看到一個男人蜷縮在炕上,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褲襠,額頭上的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清晰可見。
“有志,大夫來了。”女人上前輕聲說道。
叫有志的男人猛地抬起頭,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血順著下巴淌下來。
看到馬嘯天后一把抓住馬嘯天的胳膊。“大夫,救我,癢……實在是太癢了……”有志聲音里帶著疲憊的哭腔。
“讓我看看。”馬嘯天放下藥箱。
宋有志放開抓著馬嘯天胳膊的手,顫抖著解開褲帶,褪下褲子。
當馬嘯天看清他下陰的狀況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就見男人的陰部已經血肉模糊,皮膚被抓得稀爛,有些地方甚至深可見骨,鮮血和膿液混在一起,散發出難聞的腥臭味。
“什么時候開始的?”馬嘯天問道。
“就、就今天傍晚,”女人搶著回答。“一開始就說有點癢,后來越撓越厲害,就跟中了邪似的攔都攔不住。”
馬嘯天打開藥箱,取出消毒水和紗布,準備為男人清理傷口。
可就當他蘸上消毒水準備擦拭時,男人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整個人從炕上彈了起來,雙手再次瘋狂抓向自己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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