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快玩吧,我都等不及了。”董姐在一旁催促。
四人坐在麻將桌前開始打起麻將,兩男兩女分別坐對桌。
其實根本不需要馬嘯天自己出牌,每次該他打牌時,該打哪張牌的牌面上就會有波紋滾動,他就按照提示把牌打出去就行。
李老板哪還有心思打麻將,對面坐的香姐時不時地用腳趾摩梭他的大腿,他早就春心蕩漾了。
可即便他心不在焉,但他還是贏了。贏了很多,把香姐的錢全都贏干凈了。
“不玩了,又都輸光了!”香姐嘟起了嘴。
“沒錢我借你,不,給你也行,你陪我們再玩會。”李老板意猶未盡地說道。
“時間也不早了,我明天還得上班,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改日咱們再聚。”
馬嘯天站起身來。
李老板意猶未盡地和馬嘯天一起向院外走去。
“這兩女的是干啥的?”李老板一邊開車一邊向馬嘯天問道。
“李老板,你和我裝糊涂呢?她倆是干啥的你看不出來?”
“沒想到,馬大夫你還好這一口?”李老板在臉上露出猥瑣的笑意。
“倒不是我好這一口,關鍵她倆都是農歷七月初七生的,是那種極陰屬性的命,這種命格很容易招臟東西。
我就是想讓她倆把你身上的臟東西給引出來。現在看來不用了,以李老板今天的手氣看,你身邊的臟東西是徹底沒了。”
“好,太好了!馬大夫,讓我怎么感謝你才好呢?”
“李老板!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拿了你的錢自然應該幫你把事給辦了,你不必跟我客氣。再說,我這個周日不休息,加班。”
“那,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對了,馬大夫,剛才咱們去的那個地方,要是沒你引薦的話,她們能接待我嗎?”
“李老板,她們誰都不接待,只接待錢。”馬嘯天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懂了!”李老板鉆回車,汽車在轟鳴中轉眼間便消失在黑夜中。
看著李老板急不可耐的舉止,馬嘯天扯著嘴角陰險地笑了笑。
連續兩天沒休息好的馬嘯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心情不錯,又逢星期天,馬嘯天準備給自己添件衣服。
他信步來到車站附近的商業繁華圈。
可就在他剛走到站前廣場,遠遠便看到一群人聚集在廣場的公交站旁。
本來沒想看熱鬧,馬嘯天從人群邊走了過去。
突然,人群里傳出來“我讓你招搖撞騙,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哎呦,哎呦!”痛苦的呻吟聲時斷時續。
動了惻隱之心的馬嘯天走進人人群。
就見一個翻著白眼仁的胖子佝僂在地上被一個壯漢拳打腳踢著,旁邊的地上還有一根斷了的竹竿和一副被踩碎的墨鏡。
挨打的胖子應該是個瞎子!
“小伙子,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人群中一個老太太向壯漢勸解。
“敢情他沒騙你了,他要是騙你你就不會這么說了。”壯漢嗆著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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