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則長長舒了口氣看向王廚子。“我就不信你的底牌真是兩條k。”
王廚子輕蔑地笑了笑,輕輕翻開底牌,正是兩條k。
山炮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滯地盯著牌面一句話不說。突然,他猛地跪在王廚子面前。“王哥,饒我一回,下輩子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虧你還他媽賭了一輩子,連認賭服輸的道理都不懂?哼!”王廚子冷哼了一聲。
山炮起身就跑。
王廚子用著鄙視的目光看著他跑到門口時,抬起手凌空一抓,山炮的身形像是被巨大的吸力給吸住。
任憑山炮張牙舞爪地做著掙扎,可就是無法掙脫分毫。
山炮身體化作流光開始源源不斷地通過王廚子的手被王廚子吸入體內,山炮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淡,直至最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馬嘯天、李青松包括四鬼子都被眼前詭異的情形驚得是目瞪口呆。
“王廚子,不,王哥,我家里還有事,我不玩了。”四鬼子緩過神后驚魂未定地向王廚子說道。
“還沒分出個輸贏呢,你想不玩就不玩?”王廚子一臉猙獰地盯著四鬼子。
“王哥,這是我贏的錢,全給你。”四鬼子把桌面上的錢推向王廚子。
“我之前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咱們今天賭的不是錢,是魂魄!”
“可,可是王哥,我真的不想像山炮那樣把人給輸沒了呀。”四鬼子居然嚎啕大哭起來。
“瞧你那熊樣,我告訴你,你就算是輸了也不會像山炮那樣消失了。”
“那,那我得是啥樣啊?”
“你要是輸了那你就是享清福了。”
四鬼子一怔,既而滿臉不信地搖著頭。
“你不信拉倒。可賭場的規矩不能破,咱們今天必須得賭出個輸贏來。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下把牌贏了我,我就放你走。”
“真的?就一把牌?”
“我王廚子賭桌上說的話從來都算數。”
“那,那好吧。”四鬼子愁眉苦臉地耷拉著腦袋。
馬嘯天掃了眼他和李青松桌面上都只剩下的十塊錢,對王廚子說道:“又只有四個人了,沒辦法再玩下去了。”
“這滿屋子都是賭鬼,還怕找不到人玩。”王廚子又把目光掃向人群。
這次屋子里的賭徒反應更大,有的人在王廚子看向自己時情不自禁地向后挪著腳步。
就在馬嘯天心中暗暗祈禱不會有人再加入他們賭局時,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玩一會。”
“爹?!”看著已經坐在賭桌旁的馬老蔫,馬嘯天驚詫得嘴都忘了閉上。
馬老蔫還是那副嚇人的嘴臉,慘白的臉,口鼻溢著鮮血,猩紅的舌頭耷拉在嘴外面。
不過,李青松像是看不到馬老蔫的樣貌,很熱情地與馬老蔫打著招呼。“叔,你好,我是馬嘯天的同學,我叫李青松。”
馬老蔫沒說話,只是向李青松點了點頭。
“爹,你咋來了?”
“誰敢纏著我兒子,我就跟誰拼命!”馬老蔫答非所問地把目光轉向王廚子。
王廚子冷哼了一聲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