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說出的那一個個場景,或許其他人聽不懂,可在安若初聽來,卻如同噩夢。
    讓她顫抖著雙腿,逐步后退。
    滿是震驚的眼里,頓時水霧彌漫。
    “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幾近崩潰。
    如此羞恥的事,她本想著自己暗暗享受就好,反正也沒人知道。
    可現在這個夢中的當事人,居然在現實里,將這些地方說了出來。
    他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那明明就是夢!
    為什么會這樣!
    安若初覺得天都要塌了,要是讓別人知道她是這樣一個女子,她的清純形象就碎了!
    “安姑娘,你們認識?”何文舟皺眉詢問。
    “我……我們……”安若初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說。
    生怕那句話說的不對。
    惹怒了林玄。
    一旦將夢境中所發生的事,都說出來,那她也就沒臉繼續活在這個世上了。
    可她的表現。
    卻是讓何文舟對她產生了一絲警惕:“你不會是打算和他里應外合,對付我秦家吧?”
    “怎么會!”
    安若初震驚抬眼:“我都恨死他了,怎么會和他里應外合!”
    林玄聽完笑了:“還恨我呢?”
    安若初:“我!”
    林玄對她頗感興趣。
    這種興趣,只限于玩弄,紙面意義上的玩弄:“行,我就喜歡你嘴硬的樣子!”
    這句話。
    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了。
    每一次安若初快要喊破嗓子,還咬牙說不舒服、沒感覺的時候。
    林玄都會用這句話來懟她。
    嘴硬,不服輸。
    是她最后的倔強。
    畢竟初次之外,她是真的被他給征服了,從身到心,服得不能再服。
    眼下。
    她只想掩蓋一切。
    不惜委曲求全,也不能身敗名裂。
    可秦一舉從地上爬起來后,怒罵聲瞬間打破了她所有的忍受。
    “安若初,你個不要臉的賤貨!”
    “你踏馬人前裝圣女,人后就是條臭水溝!”
    “老子碰你的時候,你在那給我裝冰清玉潔,可你先陪陸星河,后和這小子不清不楚,你根本就不要個b臉!”
    秦一舉的話,猶如炸彈般,轟得在場所有人振聾發聵。
    安若初嚇壞了,急忙解釋:“我沒有,公子,我沒有!”
    秦一舉憤怒咆哮:“沒你奶奶個爪!說到底,看到個男人你就腿軟!”
    “自從這小子來了,你看你那兩條腿抖成什么樣子了!”
    “那不就是本能的反應嗎,你踏馬平日里到底被他折騰成什么樣,才能賤到這步田地!”
    “我沒有!”安若初跪在了地上,捂住臉大哭起來:“你們為什么都要欺負我,我痛恨男人,痛恨這世上所有男人!”
    “你們能不能都死啊!”
    “都死啊!”
    “欺負我干什么,都去死好不好!”
    她真的崩潰了。
    從武朝一路走來,本想步步青云,可卻一直在被男人羞辱。
    尤其是林玄。
    連夢中都不放過她。
    讓她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她恨林玄!
    發自肺腑的恨!
    也恨除了林玄之外,這世上所有的男人!
    安若初的表現,讓何文舟一行人徹底呆若木雞,冰清玉潔的她,背地里莫非真就如此不堪,臟如水溝?
    秦一舉見她還有臉哭,恨恨咬牙:“要我說,你就是那魔宗妖女蘇酥,不然陸星河怎么才跟你在一起,就失了心智!”
    “畜生,住口!”
    突然。
    秦風正沖了過來。
    “家主!”
    眾人紛紛驚愕一禮。
 &nbs-->>p;  秦風正上去就是一腳踹臉,直接將秦一舉給踹進了倒塌的院墻廢墟之中。
    長這么大,他這是第一次打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