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正是秦壽的堂弟,因為秦正飛對秦壽的寵愛,秦家子孫幾乎全部生活在秦壽的陰影之下。
尤其秦正飛的三個兒子,為了避免與秦壽碰面,幾乎從不來秦家,更不會主動招惹秦壽。
倒是秦源和秦山兩兄弟,他們為了在孫子輩中分得一杯-->>羹,暗中蓄謀已久,總想把秦壽踩下去,自己上位。
這不,柳國志剛剛上門,他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把老爺子的想法往秦壽身上引導。
作為最了解秦壽的老爺子,頓時就被秦源的話驚出一身冷汗。
要是秦壽真的招惹到柳家,那秦家就徹底完了。
“秦正飛,你個教孫無方的老東西,竟然敢慫恿秦壽那個狗東西綁架我柳國志的女兒,誰給你們的膽子?”
柳國志暴怒的聲音如同悶雷,響徹整個秦家。
他的身后還跟著兩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所過之處,不管是什么人,還是狗,統統一拳撂倒,根本不給對方開口的余地。
至于動手?
開玩笑!
秦家誰能打得過三位宗師?
柳國志殺氣騰騰,霸道至極。
“完了!這個孽障,惹誰不好,非要惹柳家,那可是柳家的大小姐啊,他……他怎么敢的?”
秦正飛氣得渾身發抖,枯瘦的手指死死攥著太師椅扶手,指節發白,心中恨意滔天,恨不能將秦壽那畜生千刀萬剮。
然而,世間何來后悔藥?
柳國志的報復,根本不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猛地炸開。
書房那厚重的實木房門竟如紙糊般,被人一腳從外生生踹得粉碎。
碎裂的木屑與塵土四處飛濺,整扇門板轟然倒塌,重重砸在地面上,揚起一片灰塵。
灰塵彌漫中,柳國志的身影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在兩位氣息淵深的長老拱衛下,裹挾著令人窒息的殺意,一步步走了進來。
他的目光如冰刀,死死鎖定癱坐在太師椅上的秦正飛。
“秦正飛!”
柳國志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每一個字都像鋒利的刀鋒,讓人不寒而栗。
“你好大的狗膽!竟敢縱容秦壽那個畜生,綁架我柳國志的女兒,還將她擄去緬北那等骯臟污穢之地。你秦家……是不是活膩了?!”
狂暴的氣勢如同實質的重錘,狠狠砸在秦正飛身上。
柳國志劈頭蓋臉地怒斥,駭得秦正飛肝膽俱裂,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額角更是冷汗涔涔,手腳都在哆嗦。
“柳…柳家主,誤會,天大的誤會啊!”
秦正飛聲音發顫,試圖辯解。
“誤會?!”
柳國志怒極反笑,猛地一揮手,聲如洪鐘。
“我女兒親自打來的求救電話,還有楊家礦場清清楚楚的監控錄像為證,你告訴我,哪來的誤會?!”
話音未落,一旁的大長老已如鬼魅般欺身近前,將一塊閃爍著幽光的平板屏幕,幾乎懟到了秦正飛的鼻尖。
屏幕上,清晰無比地回放著秦壽在礦場門口擊殺保安,隨后粗暴地將柳顏打暈,擄走的畫面!
“呃……啊!”
秦正飛如遭雷擊,眼前猛地一黑,身體劇烈搖晃,若非身后的秦源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他早已癱軟在地。
“爺爺!”
秦源心中狂喜,知道扳倒秦壽的千載良機終于來了,他的臉上卻擠出痛心疾首的神情,深惡痛絕地說道:
“堂哥如此無法無天,都是您平日里太過溺愛所致,若非如此,他怎敢做出這等殺人越貨、強擄民女的滔天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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