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當場火大:
“我都沒去找你麻煩,你還敢送臉上來?”
“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調轉方向,幾步攆上,一個猛撲把那小家伙摁在地上。
同是六點屬性加成,二黑對付這小崽子就跟玩兒似的。
對方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下一嘴就咬實了,犬齒狠狠扎進咽喉軟肉。
體重壓下去,腦袋直接按進雪里。
“嗚……嗚哇……”
小豬疼得在地上扭,喉嚨擠出斷斷續續的哀叫,想喊爹救命。
可惜它爹現在自身難保。
五百多斤的大塊頭,平時在林子里橫著走,誰見了都得讓道。
這會卻被一條狗當球踢,滾下山坡狼狽不堪。
簡直是豬生奇恥。
它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剛想支起身報仇雪恨。
花花已經閃電般撲上來,一口咬住它的鼻梁連帶臉皮。
“嗷——!”
全是軟肉的地方被撕開一大片,血糊糊地翻著。
疼得它瘋狂甩頭,想把花花甩飛。
可花花死死咬住不松口,越掙扎,傷口越重。
這時大黑也調整好了位置,沖上來就啃住一只豬耳朵。
兩條狗合力壓制,要把這頭巨獸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只要拖到主人趕到,今晚的飯盆就能堆成山。
一想到能吃撐肚皮,大黑咬得更狠了。
獠牙刺破耳根,鮮血順著牙縫流進嘴里。
劇痛反而激起了大炮卵子的兇性。
眼珠子通紅,完全不管身上傷勢,瘋狂左右擺頭。
花花一個沒防住,竟被硬生生甩飛出去。
在地上翻了幾滾,沒受傷,但腦子有點懵。
只剩大黑還掛在它耳朵上死咬不放。
本來它還想靠體重壓人,結果發現這豬力氣太大,咬著耳朵都能轉身,獠牙來回掃蕩,差點戳中腰肋。
真被捅一下,不死也得缺塊肉。
大黑不傻,立馬松口躲開致命一擊。
按理說,三條狗要是齊上,一個咬鼻子,另外兩個各扯一邊耳朵,再猛的畜生也得趴下。
偏偏二黑中途被人截胡,少了一個人牽制,陣型亂了。
大炮卵子搖晃著站起來,臉上血流不止,耳朵撕裂,疼得它徹底發狂。
非要教訓這兩個狗東西不可。
大黑跑得太快,追不上。
它就把怒火轉向還在晃神的花花。
大黑一看急了:
“你敢動我家老大?”
它是副手,打從被牽出狗窩那天就明白——跟著頭狗才有肉吃。
現在這頭瘋豬要對花花下死手,它哪能袖手旁觀?
可這家伙體型太大,咬哪兒都不好下手。
咬腿吧太粗,咬耳朵吧容易反傷。
正猶豫呢,眼角忽然掃到那家伙后腿中間鼓鼓囊囊的一團。
與此同時,花花也意識到危險逼近,拔腿就想往邊上閃。
腦子里飛速盤算怎么再拖住這玩意等主人來收場。
可就在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