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韓書墨給揍了!”
江隼說這話的時候,那傲嬌的眉眼和無所謂的語氣,就好像在說,我把路邊經過的狗揍了一樣隨意。
徐素語倒也沒有多驚訝,畢竟是她支持江隼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
韓書墨意圖撬別人媳婦,還被當事人的丈夫聽到了,被揍也是應該的。
“揍他的時候,蒙麻袋了嗎?”
“沒有。”
徐素語蹙眉,一臉不認同的看向他:“你這次這么這么毛躁,他現在是抗疫的醫生,若你打他的事情傳出去,就算你也是來參加這次任務的,也難保會受處分,你好好的前途因為這樣的人背個處分,不惡心嗎?”
江隼撇嘴:“我本來也想忍到回去再收拾他的,可那個不知死活的非找到我面前來給我添惡心,我真忍不了!”
“他來找你了?”徐素語聲音里透著幾分不悅:“他都說什么了?”
江隼哼了一聲,這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回頭東窗事發,自己真被處分了,姐姐肯定會覺得自己你不爭氣。
這可不行。
他得告狀,直接告狀!
“姐姐,他來當著我的面搶你,還羞辱你。”
江隼氣哄哄地說出了昨天晚上韓書墨來找自己的事情。
當時他剛給徐素語消殺完,給她擦了擦臉,想陪著她一起休息。
結果外面就傳來敲門聲和戰友的聲音。
“排長,外面有個叫韓書墨的醫生來找你。”
自己沒找他算賬,他竟然找上門來了。
江隼給徐素語蓋好被子后,輕手輕腳的出了門,看到了站在幾米開外的韓書墨。
韓書墨一臉的不悅:“江隼,我是來接徐素語的,我聽沈明義說,素語累暈了需要休息,你為什么沒有把她送回她自己的休息室?
你知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你們是夫妻,也不能住在同一個房間!到底還是年輕,做事沖動又不理智。”
江隼都被韓書墨這‘正義’的樣子給逗樂了。
他讓小戰友去忙,自己傲嬌地走到了韓書墨身前:“呆頭鴨,素語這兩個字,也是你一個外人能叫的嗎?還有,你算哪顆蔥,也配來接我媳婦。”
韓書墨揚著眉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我是她的同事,也是此次跟她一起來執行任務的戰友,我當然有資格。”
“你真笑死人了,同行而來的女醫生沒來,你一個男醫生倒是跑來了,我媳婦暈著呢,你打算怎么接?把人抱回去,還是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