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事不必再說。”陸白唇邊一絲冷意掠過,淡笑了聲,琥珀般褐色的眸子看向車窗外,“我是個很講信譽的人,我曾說過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會趕她走,我房產多的是,她喜歡九龍豪墅,那把九龍豪墅扔給她當墳墓對我而只是走在馬路上掉了一分錢。”
對他而,給她一座別墅就像九牛一毛的損失,他壓根不在意。
魏管家垂下雙目,“是,大少爺。”
九龍豪墅的大廳一角,獨自一人站在電話前的魏管家背影有著肅然,再無法為安夏兒說半句話。
本來想要問陸白,要怎么處置安夏兒,現在根本不用問了。
把她關了,任她自生自滅。
金色勞斯萊斯前往‘白夜行宮’而去。
車內,陸白掛下電話后,想起今晚安夏兒匆忙想掩去的事,“s城商報的那個女記者,上回是不是給過一張支票給她?”
秦秘書神色一凜,開始知道其他人要遭殃了,“確實,上回少夫人住院時那個女記者是過去陪了她,是少夫人的朋友。之后陸總你讓我給了一張支票。”
但對于身價富可傾城的陸白來講,那就是一次無關緊要的‘打賞’,如今只是偶然想起。
“雖然我有的是錢,但我不只是會給人錢,我的錢也不好拿。”陸白冷冷地笑了一下,有著完美到可怕的神色,“帶安夏兒去‘慕斯’美食城,不管她是有意無意,但損及到了我的利益——”
秦秘書心里開始為那個記者默哀。
“讓她失業吧。”
陸白平靜得似乎只是在說,以后不要讓安夏兒跟她見面了。
在國內,讓誰失去飯腕,只是他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