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聽她要掛電話,向叔馬上情急叫住她,“那就算你不想再原諒安家,就算你恨安家,那你能不能看在向叔的份上,再跟老爺他談談?”
安夏兒唇抿緊。
手握得有點發疼。
向叔是唯一一個在安家對她好的下人如今安家跟她說得上話的估記也只有向叔了。
“老爺現在住在醫院,狀態很不好。”向叔道,“安氏是老爺這些年的心血所在,他不想讓安氏出事,二小姐,你就當看在向叔的份上,跟老爺再談談吧。”
當晚,向叔努力地肯求安夏兒,讓她至少跟安雄見一面。
第二天,安夏兒出門去了墓園看夏國候夫婦。
清晨的天氣微涼,安夏兒穿了一個夢芭莎的米色中長款外套,系著腰帶,穿著同色系的甜美靴子,一雙美腿筆挺玉立,站在夏家的慕碑前,看著這個她沒有任何記憶的生父的墓碑。
一陣風吹來,吹動著安夏兒已經長過了肩膀的頭發,即使在這種空氣清新的墓園也可以聞到都市的繁華味道。
安夏兒將墓碑上原來的已枯萎的花扔了,將今天剛帶來的新鮮花束,放在墓碑上。
旁邊兩個保鏢看到墓園的另一邊,一輛車過來了——
下車后,向叔推著輪椅上的安雄走來。
保鏢對安夏兒道,“少夫人,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