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拿起他前面那杯水。
他長睫微垂,下面那雙褐眸在白天看著顏色很淡雅,但在晚上卻顯得格外深邃。
“你剛才的電話”安夏兒聽到他在關注著慕氏和安氏的情況,有點驚訝,“你是在讓人盯著慕斯城么,你為什么要做那些?”
“因為我答應過你,會為你報仇。”
陸白淡淡一笑,褐色的眸里映著安夏兒微驚的神色。
看著坐在前面這個完美的男人,以及聽著他溫和的語氣,安夏兒一時什么也不敢說低下頭喝水。
服務員很快推著推車上來,將那瓶一百多萬的82年羅曼·康蒂打開了,用白口布包著酒瓶給安夏兒和陸白各倒了一杯。
安夏兒很想說她不要
但在這種優雅的氛圍下,她說我不要酒會不會顯得很煞風景?
最后她起臉,笑笑,“是么,原來你還記得答應過我的,我以為你忘了。”
“我答應過的事,不會忘記。”
安夏兒雖不想喝酒,怕酒后亂那啥,但看著這么貴重的酒在面前——
不喝白不喝!
“是么,看來是我錯怪你了。”她淺淺地飲了一小口,“比如我們結婚后,你達到了目的給了陸家一個交代,然后你不再花多余的時間在乎我的事。”
“哦?”他掂著高腳杯,看著對面的女人,“我在你眼中的那種人?”
安夏兒沒說話,腹誹:
難說,我們也有婚后平時不同房的協議,但你不還趨我生病時上了我?
不知是不是看到了她的心思,陸白唇邊勾了一下,向她舉了一下酒杯,“這頓飯,算作是為昨晚的事道歉,你應該清楚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