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聽到律師的話,這才回過神相信她真的要結婚了跟一個纏綿了一夜認識了才3天的男人。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陸白,目光才移向律師遞到她面前的結婚協議書上——
上面陸白已經在她到來之前,簽好了名。
“好。”
安夏兒握了握手,接過來,在結婚協議書上簽上了她的名。
陸白對律師道,“送去民政局登記,結婚證送去陸家。”
“是,陸總。”
兩個律師馬上帶著結婚協議書離開了教堂。
陸白對安夏兒道,“上來。”
“哦。”
安夏兒只能聽話地走上去,跟他走在一起。
要一個剛到法定結婚年齡的女孩子面對婚禮,她表示真的不知所措。
陸白一身徹頭徹底的白,就連皮鞋和領帶都是最干凈的雪白高貴,唯獨胸前佩了紫色的熏衣草;和他一樣,安夏兒也是一身潔白的婚禮,這是陸白特地臨時訂婚的最昂貴合她身材的婚紗,她胸前也戴著熏衣草——
熏衣草的花語:等待愛情,守護愛情。
陸白微仰起臉龐望著前面神圣的十字架,“你去淺水灣找慕斯城了?”
“”安夏兒挺直背脊,“是,那又怎么了?”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私自去找他。”陸白眸子從眼角側掃了她一眼,“我話先跟你說清楚了,憑你是沒有辦法去應付慕斯城的,安家都奈何不了慕家,何況你。”
“”安夏兒緊握著手。
“他們說你蓄意傷害慕斯城,向慕斯城潑熱水?”
“我錯了。”
陸白剛意外地看了這女人一眼。
“我應該帶著硫酸去毀了他的臉。”安夏兒微笑著,“反正他已經不要臉了。”
想起慕斯城今天在淺水灣對她說的話,安夏兒心里又恨又痛。
陸白從她略施粉黛的純美小臉上收回目光,淡漠若神,“算了,想你這個年紀也不進任何忠告,總之你以后要做什么要跟我報告一聲。”
“為什么?”安夏兒怕這個男人日后限制自己自由,“我們結婚是互利的關利不是么?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因為我即將是你法定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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