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鋒嗤笑喝罵,“你們三個老禿驢,滿口悲天憫人,實則一肚子男盜女娼的齷齪,欺世盜名的算計!”
“你——”
“你什么你?”
張青鋒打斷要說話的長眉老僧,“我問你,你們嘴里喊著眾生平等,那之前在外面,秦六世要殺我的時候,你們躲在暗中袖手旁觀,現在我殺秦六世,你們跳出來嗶嗶什么?”
“我與秦六世不平等嗎?”
“回答我!”
長眉老僧沉默片刻,開口道:“我們有邀你來古佛宗做客,護你平安,不是嗎?”
“得了吧!”
張青鋒擺手譏笑道:“聾子都能聽出來你們打得什么算盤。你敢以佛祖的名義起誓,邀請我去古佛宗沒有私心嗎?要是有半字虛,就讓佛祖永遠倒坐大雄寶殿!”
“敢嗎?”
長眉僧人臉色劇變,哪敢應聲。
“哼!”
張青鋒冷哼譏笑,“天下間虛偽的人,讀書人與和尚各占一半。你們三個往這里一站,我就看見你們屁股后面的大尾巴了。別裝了,流螢劍匣在此,來搶吧。”
他將流螢劍匣豎在面前,九柄劍飛回劍匣,扇骨一樣展開。
九柄神劍給人一種得一柄就能得天下的誘惑,一些修者呼吸不自主加重,目光炙熱。
“瑪德!”
“誰敢搶我兄弟劍匣,不想活了嗎?”
一道罵聲從張青鋒身后方向的通道里傳來,伴著罵聲一襲黑衣的閻王大步而來,手里提著一柄玄黃色的巨斧,殺氣騰騰。
手提白燈籠的老嫗,緊隨其后。
張青鋒看見斧頭上還滴著血,關心問道:“沒事吧?”
閻王擺擺手,道:“兄弟,我幫你出氣了。路上遇到秦六世的幾個手下,老子一斧頭一個全給砍了。
只可惜沒遇到秦六世小兒,不然老子非把他腦袋砍下來給你當夜壺不可。”
張青鋒指向不遠處的尸體:“秦六世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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