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你真壞!回來了居然還這樣逗我!”
    朱竹清原本緊繃的身體瞬間松弛下來,眼中因之前的緊張、擔憂以及此刻的安心與委屈,泛起了晶瑩的淚花,如同受驚后找到依靠的小貓,帶著一絲哽咽。
    看到自家夫君不僅安然歸來,還有心情與她玩笑,
    她懸著的心終于落下,隨之涌上的便是被戲弄的嬌嗔。
    “哪有逗你,”蘇遠雙手一攤,擺出一副再正經不過的表情,理直氣壯地辯解,“我這不是剛剛領悟了空間魂技,想在你面前試試效果嘛,誰知道你反應這么大。”
    “我…我……”朱竹清張了張嘴,卻一時語塞。
    仔細回想,似乎確實是自己沒給夫君開口的機會,在他靠近的瞬間就發動了攻擊。
    可……可哪有人這樣試技能的嘛!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卻又找不到完美的理由反駁,只能氣鼓鼓地瞪著蘇遠,臉頰微微鼓起。
    “哼哼,不說話了?默認了?”見朱竹清被噎住的模樣,蘇遠越發來勁,故意板起臉,上前一步,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
    “說!是不是想謀殺親夫?好繼承我的魂獸帝國?”
    “夫君!我不是!我沒有!”
    朱竹清急忙抓住蘇遠的手指,聲音帶著真切的焦急,眼圈更紅了,
    “我就是……就是擔心有敵人潛入,才想著先發制人……我怎么會……”
    后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淚珠在眼眶里直打轉,仿佛隨時會決堤,顯然是被蘇遠這“莫須有”的罪名給欺負慘了。
    看著自家小野貓這副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模樣,蘇遠不由地摸了摸鼻子,意識到玩笑似乎開過了火。
    “咳咳……那個,竹清啊,”他語氣軟了下來,帶著安撫的意味,“夫君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千萬別哭。”
    他伸手,用指腹輕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濕意,溫聲道,
    “你剛才的應對非常棒!警覺性高,反應迅速,出手果斷。若是真有敵人,你這套連招足以爭取到寶貴的時間。做得很好。”
    “哼!夫君就會欺負人!”
    聽到夸獎,朱竹清的委屈勁兒反而上來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賭氣般地轉過身,輕盈地跳上床,
    用后背對著蘇遠,肩膀微微起伏,表達著“我現在很生氣”的信號。
    蘇遠見狀,干笑一聲,知道需要自己主動“破冰”了。
    他走到床邊,不由分說地伸出強有力的手臂,一把將那個散發著幽香與不滿的嬌軀攬入懷中。
    “你干什么!放開我!不要碰我!”朱竹清象征性地掙扎起來,手腳并用地推拒著,如同炸毛的貓咪,表達著自己的抗議。
    就在這時,蘇遠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傳來:
    “看來是夫君離開幾天,有些不乖了……既然這樣,今晚就好好教育一下,讓你知道這個家誰說了算!”
    蘇遠深知,對待自己的女人,有時需要溫柔的呵護,有時也需要展現不容抗拒的強勢。
    若一味寵溺,再溫順-->>的貓咪也可能伸出爪子。
    他不再理會懷中那點微不足道的掙扎,手臂微微用力,便將她徹底禁錮在懷里,隨即俯身,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將她壓在了柔軟的錦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