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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六零小中醫:開局救了個老太太 > 第10章 普通

                第10章 普通

                陳墨的指尖始終輕搭在劉桂蘭老太太的腕脈上,指腹細細感受著那如蛛絲般微弱的搏動。病房里靜得能聽見監護儀“滴滴”的提示音,外間傳來家屬壓抑的呼吸聲。他先是診右手寸口脈,三指依次在寸、關、尺三部停留,時而輕按,時而稍用力,眉頭微蹙——脈細如發,按之欲絕,且節律不齊,顯然臟腑功能已極度衰弱。

                五分鐘后,他緩緩松開老太太的右手,沒急著說話,而是繞到病床另一側,小心地將老人的左手挪到脈枕上。這次診脈速度快了些,不到兩分鐘便收回手,指腹在白大褂上悄悄蹭了蹭——剛才按脈時,他分明感覺到老人指尖有極輕微的顫動,雖轉瞬即逝,卻讓他心里多了絲底氣。

                “怎么樣,陳大夫?”穿軍裝的陳向東忍不住先開口,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他身后的陳向麗攥著衣角,眼睛死死盯著陳墨的臉,連呼吸都放輕了。

                陳墨站直身子,先看向床邊的監護儀——心率從剛才的102次分降到了95次分,血氧飽和度維持在94%,雖仍不穩,但比之前好了些。他清了清嗓子,語氣沉穩:“老太太體內臟腑已有器質性病變,尤其是心、腎兩臟,功能損耗嚴重。要是早兩年發現,還能通過湯藥慢慢調理;現在……想徹底治好,可能性不大。”

                這話一出,病房里的氣氛瞬間沉了下去。陳向麗的眼圈立刻紅了,轉過身偷偷抹眼淚;陳向南握著拳頭,指節泛白;中年男人陳國棟——也就是政務院辦公廳的陳主任,臉色更沉了,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顯然不愿接受這個結果。

                “陳大夫,”陳國棟上前一步,目光緊緊鎖住陳墨,“你這話的意思,是還有轉機?”他刻意加重了“轉機”兩個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張院長見狀,趕緊打圓場:“老陳,別急,讓陳墨把話說完。”他轉向陳墨,語氣帶著信任,“小陳,說說你的想法,不管什么方案,咱們都先聽聽。”

                陳墨走到桌前,拿起筆在病歷本上快速勾畫:“我的思路是‘急救開竅+緩補臟腑’。第一步用針灸刺激百會、人中、內關等穴位,先讓老太太恢復意識,同時用針刺血海、足三里止血化瘀,緩解腦部梗塞帶來的壓迫;第二步開一副益氣活血的方子,用黃芪、當歸、川芎為主藥,配合茯苓、白術健脾益腎,慢慢調理臟腑功能。但我得說清楚——”

                他抬起頭,眼神坦誠,“徹底治好我沒把握,畢竟老人年紀大了,臟腑損耗不可逆。但按這個方案,我有七八成把握能讓老太太再活兩年,這兩年里只要精心護理,不出現并發癥,生活基本能自理。要是想再延長時間,就得看后續調理的效果了。”

                “七八成把握?”陳國棟重復了一遍,緊繃的肩膀稍稍放松,“夠了,能讓我母親多活兩年,我就知足了。陳大夫,就按你的方案來,需要什么盡管說,醫院這邊我來協調。”

                “不用太麻煩,”陳墨從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個深棕色牛皮包——這是他師傅楊承和傳下來的,里面裝著三十根銀質針灸針,針身閃著溫潤的光,“給我拿點醫用酒精和無菌棉就行,針灸前得消毒。另外,麻煩護士準備一個干凈的瓷碗,等會我要調點藥粉敷在老太太腳心的涌泉穴上,輔助開竅。”

                護士很快拿來了酒精和棉片,陳墨打開牛皮包,取出幾根一寸半的毫針,先用酒精棉仔細擦拭針身,再捏起棉片給老太太的穴位消毒。他讓護士幫忙把老太太側過身,露出后背,手指在脊柱兩側輕輕按壓,找到腎俞、肺俞兩個穴位,手腕微抖,銀針“嗖”地一下刺入穴位,深度剛好三分——這是他練了十年的“飛針”手法,又快又準,能減少病人的疼痛感。

                “每隔一分鐘捻針一次,力度要輕,順時針轉半圈就行。”陳墨一邊叮囑旁邊的護士,一邊又在老太太的百會穴扎了一針。他的手指纖細靈活,捻針時動作輕柔,眼神專注,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也沒顧上擦。病房里沒人說話,只有監護儀的聲音和陳墨偶爾的叮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和病床上的老太太身上。

                半個小時后,陳墨拔出最后一根針,長長舒了口氣,白大褂的后背已經被汗水浸濕。他剛收起針,就聽見旁邊的護士驚呼:“醒了!老太太眼皮動了!”

                眾人趕緊圍過去,只見劉桂蘭的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縫,眼神渾濁,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陳向麗立刻撲到床邊,聲音哽咽:“奶奶,您醒了?感覺怎么樣?”

                老太太沒力氣說話,只是輕輕眨了眨眼。監護儀上的心率降到了88次分,血氧飽和度升到了96%,各項指標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陳國棟懸著的心終于落地,對著陳墨深深鞠了一躬:“陳大夫,大恩不謝,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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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主任客氣了,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陳墨連忙扶住他,“老太太剛醒,別太多人圍著,讓她先休息。我回診室琢磨藥方,半小時后讓護士過去取,具體的煎服方法我會寫清楚。”

                張院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先回去,這里交給我們。等會我讓護士長親自去取藥方,保證不出差錯。”

                陳墨跟眾人打了招呼,又叮囑護士注意觀察老太太的血壓變化,才拿著牛皮包離開病房。走出外科大樓時,陽光剛好透過樹葉灑下來,落在他身上,暖融融的,剛才會診時的緊張感終于消散了些。

                回到中醫科診室,羅啟成正在整理病歷,楊小紅趴在桌上記筆記,見他進來,兩人都抬起頭。“陳大夫,怎么樣?劉老太醒了嗎?”楊小紅率先問道,眼睛里滿是期待——早上陳墨去會診時,她特意查了腦梗塞的資料,知道這種病對老人來說有多危險。

                “醒了,情況還算穩定。”陳墨坐到自己桌前,拿出紙筆開始寫藥方,“我得趕緊把方子弄出來,等會護士要來取。”他一邊寫一邊跟兩人說會診的情況,從脈象到針灸穴位,再到后續的調理思路,講得條理清晰。羅啟成聽得頻頻點頭,偶爾還補充兩句自己的經驗,楊小紅則在筆記本上記個不停,連標點符號都不敢漏。

                寫寫畫畫了將近二十分鐘,陳墨才把藥方寫完,又在旁邊詳細標注煎服方法:“黃芪30g、當歸15g、川芎10g、茯苓12g、白術10g,加水800ml,先武火煮沸,再文火煎40分鐘,取藥汁300ml,分早晚兩次溫服,飯后半小時服用。忌生冷、油膩、辛辣食物,服藥期間避免情緒激動。”

                他把藥方折好放進信封,端起桌上的搪瓷茶缸——里面的茶水早就涼透了,喝了一口,涼意順著喉嚨滑下去,瞬間驅散了疲憊。“終于完事了。”他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腦海里回放著剛才的會診過程,確認沒有遺漏的地方,才徹底放松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診室門被輕輕推開,陳墨睜開眼,看見三個年輕人站在門口——正是陳向東、陳向南和陳向麗。陳向東手里提著一個網兜,里面裝著幾個蘋果和橘子,這在當時可是稀罕物;陳向麗手里拿著個筆記本,眼神還有點紅;陳向南則站在后面,顯得有些靦腆。

                “陳大夫,打擾您了。”陳向東率先開口,語氣帶著感激,“我奶奶已經能說話了,剛才還念叨著要謝謝您呢。我叫陳向東,這是我二弟陳向南,在北大讀數學系;這是我小妹陳向麗,師大的學生。”

                陳向麗和陳向南趕緊跟著打招呼,聲音里滿是恭敬。“不用這么客氣,應該的。”陳墨起身讓他們坐,又給每人倒了杯熱水,“老太太剛醒,還得好好休息,你們別總圍著,讓她保持安靜。”

                他把裝著藥方的信封遞給陳向東:“這是后續調理的方子,按上面的方法煎藥,五天后我再去家里復診。要是期間出現頭暈、心慌或者出血的情況,隨時來醫院找我。”

                陳向東接過信封,小心翼翼地放進上衣口袋,又把網兜遞過來:“陳大夫,一點心意,您別嫌棄。我媽說讓我們一定要好好謝謝您,要不是您,我奶奶……”說著,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

                “東西你們拿回去,老太太需要補充營養,你們給她吃。”陳墨把網兜推回去,語氣堅決,“我治病不是為了這個,你們能好好照顧老太太,讓她安度晚年,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了。”

                推讓了半天,陳向東見陳墨實在不肯收,只好把網兜拎回去,又說了半天感謝的話,才帶著弟弟妹妹離開。看著他們的背影,陳墨笑了笑——行醫這么多年,最讓他滿足的,就是看到病人康復后家屬的笑容。

                這時,墻上的掛鐘指向了十二點,下班的廣播準時響起。陳墨拿起桌上的鋁飯盒——這是他剛到醫院時發的,邊緣已經有些變形,卻被他擦得锃亮。羅啟成和楊小紅早就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兩人都是有家室的,中午要回家吃飯,不像陳墨,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陳大夫,我們先走了,下午見。”楊小紅揮了揮手,跟著羅啟成走出診室。陳墨鎖好門,拿著飯盒往食堂走去。食堂里人不多,窗口前只有幾個人排隊,他買了一份白菜豆腐和兩個饅頭,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白菜豆腐沒什么油星,饅頭倒是暄軟,他吃得津津有味——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能吃飽就已經很滿足了。

                吃過飯,陳墨在診室的桌子上趴了一會,下午的工作就在看病、寫病歷和看書中慢慢過去了。下班后,他沒回家做飯,而是去了醫院附近的國營飯店——他是個無肉不歡的人,在家做飯時,肉香味一飄出去,整個院子都能聞到,現在大家日子都不好過,他不想因為這點事被人說閑話。

                飯店里人不多,他點了一份紅燒肉和一碗米飯,慢慢吃著。紅燒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是他這段時間吃得最滿足的一頓。吃完飯,他走到院門口,看見三大爺和一大爺正在下棋,圍了好幾個人看熱鬧。他湊過去看了一會,三大爺的“馬”被一大爺的“炮”困住了,急得直拍大腿,逗得眾人哈哈大笑。陳墨跟他們閑聊了幾句,直到天色擦黑,才慢慢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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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還是老樣子,一間十幾平米的平房,擺著一張床、一個書桌和一個衣柜,收拾得整整齊齊。陳墨打開臺燈——燈泡只有25瓦,光線昏黃卻很溫馨,他拿出《本草綱目》翻了幾頁,困意漸漸襲來,洗漱完就上床睡覺了。睡前他還琢磨著,明天休息,得把屋里的爐子拆了,現在天氣暖和了,再用爐子容易上火。可一想到早上跟陳向東約了喝酒,又有點犯愁——喝酒誤事,看來拆爐子的事只能往后推了。

                第二天早上,陳墨是被窗外的鳥鳴聲吵醒的。他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六塊腹肌線條清晰,比上一世那個“低頭看不見腳尖”的自己強多了。他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挺拔的身影,肌肉線條流暢,眼神明亮,滿意地點了點頭,握了握拳頭:“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洗漱完,他出去跑了一圈,沿著護城河跑了兩公里,回來時在路邊的早點攤買了一碗鹵煮——湯汁濃郁,肺頭和大腸燉得軟爛,配上兩個火燒,吃得渾身暖和。回到家稍作休息,就拿著一瓶白酒出門了——陳向東約他在國營飯店喝酒,還說要介紹家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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