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前一世來看,蘇晚是跟王鳴組隊的。
但現在王鳴被白江打得半死不活,自然不可能去參加高考。
她也只得改變計劃,和自己的幾個閨蜜在一起。
聽著蘇晚的求救,平時形影不離的姐妹們卻離得她遠遠的。
別說上前幫忙,有人甚至已悄悄向后挪動腳步。
不得不說,仙女們智商并沒有那-->>么低,關系到自己的性命,她們第一時間就知道怎么做最好。
“你們竟敢拋下我!”
見自己的好姐妹這反應,蘇晚勃然大怒,披頭散發,狀若惡鬼,全然沒了平日淑女的模樣:
“他媽的,柳苪,你忘了上次是誰陪你去打胎的?還有鐘芊,你個臭婊子,你上次求老娘陪你去4p,老娘也答應了,你幾把的現在竟……”
她好像忘記了自己正被兇獸壓在腳底,不斷地咒罵著爆出黑料。
“嘖嘖,還真是塑料姐妹花,好一個大難臨頭各自飛,自己以前是怎么看上這女人的。”
白江蹲在一棵古樹的粗壯枝椏上,濃密的樹葉將他身形完美遮蔽。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下方的鬧劇,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嗷嗚!”
很快,棘背狼失去了最后的耐心,血盆大口帶著腥風,狠狠咬向蘇晚的脖頸。
慌亂瞬間攫住了蘇晚,她不知哪爆發出的力量,一個翻滾,竟躲開了這致命一擊。
但那畜生顯然被激怒了,低吼一聲,背上骨刺聳動,后肢發力,作勢欲再次撲上。
“臥槽,這都讓她躲過去了?”
白江看得太過投入,身體不自覺地微微前傾,想看得更清楚些。
咔嚓——
腳下的一根樹枝,極其不配合地發出了斷裂聲。
這聲音其實算是微不足道,但對于感官敏銳的棘背狼而,卻極為明顯。
棘背狼的動作猛地頓住,嗜血的狼眸抬起,精準地鎖定了白江藏身的那片樹蔭,喉嚨里發出威脅的低吼。
“完了,看戲看到自己頭上來了!”
吼——!!!
幾乎是同時,那棘背狼竟毫不猶豫地放棄了爪下的獵物,四肢猛地蹬地,直撲樹上的白江。
“媽的,這畜生有病吧,放著腳底下的東西不吃來對付我!”白江暗罵一聲。
這下不想動手也不行了,棘背狼擺明了要拿他當點心。
電光火石間,白江體內的將魂之力本能般運轉。
他非但沒有后退,反而腳尖在樹枝上用力一踏,整個人迎著撲來的棘背狼沖去。
就在即將撞上的瞬間——
他的身體微微一扭,恰到好處地避開了狼爪的撕扯,與兇獸擦身而過。
同時,手中的血河劃出一道森冷寒光,利落地斬向棘背狼相對柔軟的腰腹部位。
銅頭鐵骨豆腐腰,這道理對兇獸大抵是通用的。
嗤啦——
這畜生連聲慘叫都沒發出,直接上下半身分了家。
白江輕飄飄地落回地面,甩了甩手腕,瞥了那被分尸的棘背狼一眼。
“呸,自找的。”
說罷,他轉身就欲離開。
“白江!等等!”
蘇晚驚魂未定,但看到白江如此利落的身手,眼中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她掙扎著爬起,也顧不上整理凌亂的衣衫和散亂的頭發,疾步就想追上白江。
“白江,剛才謝謝你救了我!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是有我的!”
蘇晚的聲音刻意放柔,帶著哭腔,試圖去拉白江的衣袖:
“這考場太危險了,我們組隊吧?以前都是我不好,出去以后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白江身形一頓,極其厭惡地躲開了她的觸碰,看著蘇晚那副矯揉造作的樣子,胃里一陣翻騰。
正想讓她滾遠點時,一個念頭卻竄入了他的腦海。
而后,他的嘴角便勾起了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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