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親爸都不認,你想名聲掃地啊!信不信我把你這話說出去,叫外頭那些崇拜你的知道知道你是怎樣的人!”
葉莉快笑死了。
時妃壓根就沒在乎過名聲,還怕什么掃地不掃地的。
時妃比江潮更干脆,“可以啊,順便把你當初吸我媽的血和這個女人茍且的事一并說了!”
江潮:“……”
時妃現在的影響力大得很,這事兒說出去,他也能世界聞名!
“你說什么鬼話,分明是你媽……”
“是我媽破壞你的姻緣,還是你和這個女人茍且吸光我媽的血,你自己心里沒數嗎?”
時妃目光咄咄,如劍如炬!
刺得江潮心頭一跳。
曾幾何時,那個文弱的女孩已經長大,不再逆來順受,周身長滿爪牙,準備隨時朝他這個親生父親身上狠狠伸爪!
江潮搞不定時妃,只能征求意見般看向謝南喬和謝冰瑩。
“爸,媽,我們走!”
謝南喬率先走出去。
她是謝南喬,是驕傲的謝南喬,不可能向任何人低頭!
想叫她跟時妃道歉,做夢!
謝南喬把高跟鞋踏得噠噠作響,在醫院的地板上激出一串窮途末路的囂張。
走了一半,又折身回來,走到時妃面前。
“贏了又怎樣?還不是連慶祝會都不好意思開?”
“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輸家!”
謝南喬緩緩抬高下巴,目光高傲又不屑地挑著時妃,揚起的唇角仿佛在宣告某種不為人知的勝利!
最后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你的那位老師,真可憐!”
拳頭一擰,死死掐住。
時妃猛朝她瞪去。
謝南喬終于滿意,囂張離場!
時妃還是捕捉到她最后的眼神,那眼神明明白白告訴她:老師受傷就是她的手筆!
葉莉離得近,聽到一點,敏感地問,“她什么意思?”
時妃擰到極致的拳頭怎么也無法松開。
謝南喬在諷刺她:就算知道是她害的老師,也找不到證據!
驚人的輪回。
時妃仿佛又被丟回到數年前。
每天被不同的學生霸凌傷害,主使者置身事外,惡毒地傷害過她后不留半絲罪證!
她在江家受盡虐待,病到要死,始作俑者惡貫滿盈卻被所有人稱贊是好母親好姐姐,同樣不留半絲罪證!
還有媽媽……
她不要、也不可能再由著謝南喬肆無忌憚傷害自己和身邊人!
時妃猛地睜開眼。
劇烈碰撞過后的頭腦陡然清醒,她想到了兩名警員的對話,拿出手機撥給小江,“昨晚的聯絡員叫什么名字?”
“王大至。”小江如實回答。
“立刻控制他!”
謝南喬剛走出醫院就被記者層層圍住。
無數話筒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