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一直沒開口的宋戰津忽然說道:“為什么對林菀君緊追不舍,我聽說,你繼承了你父親的資產?聽說價值百萬?”
“楊靜茹的資產雖然豐厚,但比起你父親的資產,不過是九牛一毛,至于你如此窮追不舍,甚至殺死還沒繼承產業的林菀君。”
楊輔業攥緊了手中的匕首,用力一壓,刀刃在宋戰津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戰津,你……”
“我沒事,君君你冷靜!”
在林菀君驚呼出聲時,宋戰津沉聲開口,安撫著自己的妻子。
“就算要我們死,也得死個明白,不是嗎?”
宋戰津說道:“就算林菀君死了,你也沒辦法繼承楊靜茹的資產,你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義?”
“誰說我沒資格繼承?”
楊輔業確認眼前這兩個人已經是自己的刀下魂,于是格外放松。
“如果楊靜茹一家三口同時死了呢?沒了你這個繼承人,那么資產該由誰繼承,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你剛才問我,為什么我明明繼承了我父親的百萬產業,為什么還非要盯著楊靜茹的資產,那我告訴你,我要把我父親那些見不得光的資產洗白。”
楊輔業是知無不,語氣里帶著一些猖狂。
“我父親的資產雖然多,但多數來歷不正無法見光,而楊靜茹的身份特殊,她名下的資產到底有多少,也無人可知。”
“只要你死了,我就能操控這一切,我可以瞞天過海將我父親的黑色產業混在楊靜茹與楊洪勛的資產中,光明正大洗白。”
“畢竟楊洪勛是出了名的廉潔與正直,誰敢懷疑他的錢來路不正呢?”
楊輔業有些興奮,甚至表情變得扭曲。
“到時候,一塊錢變成一百塊錢,一套房變成十套房,我搖身一變,從最貧窮的人變成最有錢的人,有楊洪勛繼承人的身份給我加持,誰敢懷疑我?”
他仿佛看到自己招搖過市的風光場景。
楊家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將匍匐在他腳下,做他的奴隸,做他的走狗!
林菀君眉頭緊鎖。
“你以為我姑姑與楊老爺子是那么好除掉的?除非是貼身的人,否則沒人能有下手的機會。”
楊輔業嗤笑。
“你以為我沒準備?反正你們也逃不了,我不妨告訴你們,楊家新找的保姆,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等事成之后,我七她三,你說,這樣的誘惑,是不是足以讓她冒險?”
林菀君想起楊家那個新來的保姆。
看上去能干又老實,每天手腳勤快又麻利,將家中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凈凈,連楊洪勛都直夸好,還給她漲了工資。
搞了半天,這個保姆竟是楊輔業的幫手,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還有幫手嗎?”
林菀君問道:“籌謀這么大的事,不可能就你們倆吧?比如楊大勇?”
“楊大勇?那個目光短淺的蠢貨,他死活不肯讓出長房長孫的地位,我只能讓他去死!”
楊輔業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等楊洪勛和楊靜茹一死,楊家宗族的幾位長輩會站出來幫我搶奪繼承權。”
“我已經承諾過他們,等事成之后,分給他們每個人五萬塊,哎,你們知道五萬塊錢有多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