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有什么不理解的?再者說了,你看我像是要臉的人嗎?”
宋戰津笑,親了親林菀君的臉。
“今晚我還必須得辦事兒,你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林菀君沒松手,反而微微用力,將宋戰津拉到自己面前,再次抱住了他。
“要不……要不就算了。”
“那不能算,咱們結婚這么久,我好不容易等到了,你讓我算了?這和憋死我有什么區別?”
宋戰津說道:“我過幾天要出任務呢,到時候起碼半個月回不了家,你說,我不得趁著這幾天多那啥那啥。”
林菀君有些臉紅,緊緊摟著宋戰津的脖子。
“我是說,別去借那個了,興許沒那么寸呢,這懷孕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懷上的,你看你那幾個哥們兒。”
“哪個不是結婚兩三年才要孩子的,對不對?”
這話讓宋戰津有些心動,又有些躊躇。
“是,話倒是也沒錯,懷孕這事兒得靠緣分,不是說要就能要的。”
他又開始解扣子,唇湊到林菀君耳朵上,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那我一會兒注意些,盡量不……”
剩下的話,他是湊到林菀君耳邊說的,只有她能聽得到。
林菀君臉色緋紅,輕輕點了點頭……
又是折騰到深夜。
一直到林菀君困到睜不開眼,宋戰津這才消停了,抱著她洗了個澡,二人在被子里摟著睡了。
林菀君在迷迷糊糊之中,還在心里默默祈禱。
千萬別游上岸,一條都不要游上岸!
第二天,他們沒有再去林鳳芝家吃飯,而是在大院食堂買了飯,吃完接著睡覺,睡醒了接著那啥。
宋戰津終于體會到古代君王不早朝的難處。
咱就是說,面對這種溫香軟玉,哪個男人舍得起床啊?
啥事業不事業的,啥權力不權力的,都不如摟著老婆有滿足感與幸福感。
但林菀君心里還是記著幾樁大事的。
在第三天午后,她嚴詞拒絕宋戰津的過分要求,拖著已經麻木的身體,穿好衣服出了門。
宋戰津沒開車,而是騎著自行車載著她,二人在紛紛揚揚的小雪中,往杜建懷所在的大學而去。
寒假,學校里沒什么人,只有看門的大爺在屋里烤火,收音機里放著戲曲,他正打著盹兒。
宋戰津說了幾句好話,又給塞了一盒煙,大爺便開門放他們進去。
等到了男生宿舍的平房附近,看著一排又一排平房宿舍,林菀君有些為難了。
她不知道杜建懷具體在哪個宿舍。
“這還不好辦嗎?”
宋戰津撐好自行車,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杜建懷!杜建懷……”
幾嗓子吼下去,樹上的鳥兒被驚得撲棱棱亂飛。
隨著幾根羽毛掉下來,只聽最后排的平房里傳來開門聲。
片刻,只見杜建懷披著外套,手里還拿著半個饅頭,匆匆忙忙跑了出來。
看到林菀君和宋戰津時,他先是一愣,忽然笑了。
“哎,你們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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