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孝國已經斷了董瑩盈的經濟來源,可她似乎并不差錢……
林菀君腦海里一團亂麻。
她總覺得像是隱隱有一只手在董瑩盈的背后操控,可卻像是霧里看花,怎么都看不清楚。
如果背后有一只手,那手的主人是誰?又是在針對誰?她嗎?
想到這里,林菀君不覺有些好笑。
她到底何德何能,能讓這么多人對她“關愛有加”。
話到嘴邊,想告訴宋戰津自己的猜測,可林菀君又覺得這些都是自己的猜想,憑空說出來,反倒是徒增煩惱。
看看吧,走一步看一步,真相遲早會浮出水面的。
吃飽喝足回到床上,林菀君反倒沒了睡意。
時鐘指向凌晨三點半,林菀君與宋戰津躺在一個被窩里,大眼瞪小眼,孤男又寡女……
不知是誰先動的手,很快,二人的衣服胡亂扔在床邊與地上。
被子下,是交纏的身影。
今晚的林菀君有些熱情,甚至有些魯莽。
她一直處于進攻狀態,逼得宋戰津節節敗退無路可逃,到最后,他掌控了主動,欺身而上,將林菀君控制在自己懷中。
“不許再鬧了。”
宋戰津喘得厲害。
他攥著林菀君的雙手手腕,強迫她舉過頭頂。
林菀君卻不聽,反而變本加厲更無法無天了。
“你怕什么?宋戰津你是不是害怕了?之前沒羞沒臊的人不是你嗎?天天喊著要生孩子的人,不也是你嗎?”
“真要上陣了,你又退縮,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林菀君是懂激將法的,她說一句,宋戰津攥住她手腕的手就收緊一分。
到后來,他俯身,帶著一點狠勁兒咬上她的唇,將她那些放肆的話都吞入腹中,不給她任何機會。
宋戰津怎么能不想呢?
他做夢都想與林菀君做真正的夫妻,而不是現在的隔靴搔癢。
可他有自己的執念。
那就是他與林菀君的洞房花燭夜,必須是在他們的婚房里完成,這是神圣無比的儀式感。
她那么珍貴,不該在這簡陋的小房間里,在這張又小又硬的木板床上蛻變成為女人。
晨光熹微,宋戰津終于依依不舍松開林菀君的唇。
“君君,我們回趟家吧。”
回家?
林菀君看著宋戰津的眼睛,顯然不太明白這個男人又在作什么妖。
“對,回家。”
他說道:“這邊的事情已經了結,爸和媽估計這兩天就要回去了,過段時間正好寒假,咱們一起回去一趟吧。”
“你不是總說想你姐嘛,令儀也總嚷嚷著想見你,正好趁著這機會,咱們回去吧,再順便監督杜建懷的學業,看他是否回到學校好好學習了。”
每一個理由都是林菀君無法拒絕的。
她確實想姐姐和宋令儀了,也很操心杜建懷的學業,這大哥是個犟驢,萬一沒去上學怎么辦?
思及至此,她點了點頭。
“好,那咱們回家轉轉吧!”
宋戰津聞大喜,緊緊摟著林菀君,心里默默盤算起事情來。
這是大事,自己一個人可搞不定。
嗯,明天就給大姨姐打電話,讓她幫自己這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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