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君正在教室聽吳晗教授的課,只見保衛處處長何沖忽然出現在門口,不知道與吳晗說了什么。
片刻,吳晗點了點頭,回到講臺看著林菀君。
“林菀君同學,保衛處的同志有事找你。”
一臉疑惑的林菀君走到教室外面,只見何沖笑著朝林菀君頷首打招呼。
“你就是林菀君同學?”
林菀君在得知何沖與付春枝的不正當關系之后,就對這位看似正直的保衛處處長提不起好感。
但她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對,我叫林菀君,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何沖說道:“是這樣,剛才我們保衛處在集合開會時,三個人忽然從墻頭翻過來,正好落進我們的會場,其中一人自稱你丈夫……”
林菀君從來就沒這么丟人過。
她跟著何沖進了保衛處,一眼就看到蹲在墻角的宋戰津,還有他的兩個兵。
“他們仨,哪個是你丈夫?”
何沖很精明,沒有直接指認宋戰津,而是讓林菀君自己回答。
甚至他還故意誤導,指著常順問道:“是他嗎?”
“不是他,是那個……個頭最高的那個。”
林菀君很想說自己不認識這三個丟人的貨,但最終還是咬咬牙,認了。
把人先領出去再說!
何沖又問了幾個問題,比如二人結婚的時間,比如二人的父母名字,等等,林菀君都與宋戰津的回答一模一樣。
“行了行了,把門口的崗哨撤了,誤會一場。”
何沖松了一口氣,讓門外的幾個保安離開,又讓林菀君簽了字,才放宋戰津等人離開。
林菀君走在前面,宋戰津亦步亦趨跟在后面,胡學兵與常順落后幾步保持點距離,三個男人都很心虛。
“不是媳婦兒,你聽我解釋,其實我們原本可以跑的,就那幾個保安的身手,大胡子一個人對付綽綽有余。”
聽到宋戰津的話,胡學兵附和道:“就是,我一挑十都沒問題,還不是營長說不能和老百姓動手,我們這才束手就擒的。”
“你下手沒輕重,萬一傷到對方怎么辦?”
宋戰津回頭瞪了胡學兵一眼,這才扭頭繼續追著林菀君,諂笑得像條哈巴狗。
“媳婦兒,你看我多乖,為了不給你惹事兒,都沒讓他們打架。”
林菀君猛然停住腳步回頭,宋戰津猝不及防撞上去,下一刻傳來林菀君咬著牙的怒吼。
“宋戰津,你撞疼我鼻子了!”
林菀君一頭撞在宋戰津懷里,男人的胸膛硬邦邦,她被撞得眼淚差點冒出來。
身后的胡學兵在嘀咕。
“嫂子,這事兒不怪營長,是你忽然轉身,嚴格意義上來講,是你撞到他的。”
宋戰津狠狠瞪了胡學兵一眼。
“閉嘴!難怪你到現在都沒老婆,你懂個屁啊!”
林菀君冷笑。
“是,不怪你們營長,怪我,怪我在學校里上課,怪我沒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學校門口候著你們。”
“怪我讓你們翻墻,怪我讓你們被保衛處捉住,怪我,都怪我!”
這話簡直是在要宋戰津的命。
“君君,你別聽大胡子瞎扯,你怎么會有錯呢?你任何時候都不會犯錯的,嗯,一切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