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等它死了或者在這里殺了再拖回去,血液凝固在肌肉里,那肉就又腥又柴,根本沒法吃。
她扛著野豬,步履穩健地朝著苗翠花所在的大樹走去。
樹上的苗翠花早已停止了呼喊,她張大嘴巴,眼睛瞪得如同銅鈴,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術。
呆呆地看著那個朝著自己走來的身影,夏夏的肩膀上扛的是剛才那頭野豬吧。
眼前的景象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害怕。
直到林知夏走到樹下,仰頭叫她:“嫂子,沒事了,快下來吧,我們得趕緊下山。”
苗翠花這才如夢初醒,手腳并用地從樹上往下溜。
落地時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幸虧扶住了樹干。
她指著林知夏肩膀上那頭被捆得結結實實、還在微微抽搐的野豬。
嘴巴開合了好幾次,才發出艱澀的聲音:“夏…夏夏…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臉上的表情混雜著極致的震驚、后怕、難以置信,以及一絲劫后余生的茫然。
林知夏看她嚇得不輕,趕緊解釋道:“嫂子,我們得趕緊走,這野豬只是被打暈了,一會兒該醒了。”
苗翠花聽到這話,本能地點頭附和:
“對對對,趕緊走,要不一會該……啥?!”
話說到一半,她才猛地反應過來,聲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幾乎破音。
“這是活的?!你沒打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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